“或者是打一架。”陸源迅速的反應過來,他的牙齒已經開始止不住的顫動,嘴唇裡傳出牙齒哢噠哢噠撞擊的聲音,“你快回去!”
瑞依反應迅速的就往回跑,陸源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撲向了剛剛瑞依站住的方向。
TMD!陸源咬牙切齒的想到,等出了這個本他一定要把這個本撕碎!
已經控製不住翻湧上來的火氣讓陸源的頭腦有些昏沉,但是他的意識卻是無比的清醒。剛剛撲空之後瑞依已經迅速的爬回了籠子裡,那種同類氣味的消失讓陸源好受了許多,也大概猜到了這是什麼情況。
“瑞依,你看一下自己是不是公倉鼠。”陸源停下了牙齒碰撞的舉動,克製著詢問。
“是。”瑞依快速的低頭看了一眼,在看見並不熟悉的構造後很快給予了陸源回複。
“倉鼠這個東西是不是不能住在一起,”陸源氣息有些不穩,“前麵應該讓莫亓把倉鼠的各種東西都快點講一遍,要不然怎麼可能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發生什麼事情了?”花青柳看不見陸源這邊的動靜,隻能聽見細微的說話聲。
“我跟瑞依都是公倉鼠,在我兩互相靠近的時候會忍不住打架。”陸源平複了氣息,他按照原定的計劃開始在房間內搜尋。
“那你先去房間另一個角落,讓瑞依從門口出來到我們這邊找線索。”
陸源沒什麼異議,兩隻倉鼠在對於他們來說偌大的房間裡搜尋著,但是搜索到天色微亮都沒找到什麼可以算是線索的東西。
“你找到什麼了嗎?”瑞依的聲音遠遠傳來,她的語氣有些急促,“天要亮了。”
“先回去,等回籠子再說。”陸源的臉色也不好看,他迅速的按照原路爬回籠子裡,再用爪子推了些木屑過去堵住了洞口,他們的籠子緊貼著牆壁,在用木屑堵住洞口後從前麵以人類的視角是根本看不到的。
瑞依回到自己的籠子裡趴下,一股強烈的困倦感席卷了勞累一夜的兩個人。
“沒有線索。”陸源跟花青柳交流。
花青柳似乎是快要到生產的日子了,她的聲音越來越焦躁,甚至控製不住自己的在籠子的壁沿上用四肢爬來爬去,她無比的慶幸倉鼠的視力之差,否則她簡直是在陌生人麵前□□開線一般的社死。
“這個副本沒有線索,任務隻有一個讓我們活下去。有可能就是普通的生存遊戲,唯一的危機就是倉鼠本身的生存機製。”花青柳看向自己大的像是快要漲破的肚子,“畢竟陸源說了自己是第一個副本,死亡率應該被拉低了。”
“但是生存率並沒有保證,”瑞依的聲音很輕,“被上debuff的人是隨機的,這個我們不能肯定上過一次的人就不會被二次上debuff,那麼這就不是一個生存遊戲,而是個賭運氣的概率遊戲。”
“概率遊戲也有生存率。”花青柳反駁道。
“是有生存率,可是你忘了我們上一條命是怎麼結束的嗎?”瑞依的聲音依舊很輕,她並沒有著急跟花青柳去爭論。
花青柳一怔,這才反應過來。
“莫亓也有推斷過,我們五個人的命是捆綁在一起的……”花青柳死死的盯著莫亓所在的那個角落:“係統並沒有告訴我們每條命被上debuff的概率是多少,但是但凡隻要每個場景有一個人被上debuff,我們五個人就必死無疑。”
這個結論一出,四個人集體沉默了下來。
這樣的概率遊戲他們根本賭不起,目前隻經過了兩個回合,每輪都是2/5的概率,如果之後三個輪次也是這樣的概率,那麼第五條命結束他們都將死在這個副本裡。
“陸源你不會是已經偷偷在這十個小時裡打了二十多個副本的超級大佬然後被身邊人背叛失憶了故意丟在這裡的吧,”莫驚春喃喃道,“這個副本怎麼這麼難啊!”
陸源也沒回答,他到現在都並沒有搞清楚自己之前是一個什麼情況,按照他們說的第一個副本的零點幾致死率來說,自己現在很大概率不是過得第一個副本。
但是為什麼自己會失去這段記憶停留在這個副本,陸源根本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