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標記 技術費250(2 / 2)

——敢當著林上將遲到的人,他媽的是個狠人!

——昨天也不知道是哪個狗日的先帶頭反對連坐法,我第一次那麼喜歡連坐!

——羨慕傅白那幾個人,竟然白嫖半天假!

——這個槍神誰知道是哪個專業哪個年級的學生嗎?我想追這個omega。

——我也想追,又漂亮又帥氣!

——是“老板討厭做飯”這個美食店鋪的小哥哥!做飯超級好吃!

——我也證明!我吃過!真的好吃!

——插個話題,機甲係二年生,但是我們班的輔導員開學公布班級學生名單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啊……聽說他被人包養,還未婚先育有個孩子,這次是沒來上學,八成是因為這事被開除了……

——不會吧,你確定嗎?如果退學怎麼還會出現學校來參加軍訓。

討論的話題亂七八糟。

突然躥火的人,總是會無辜地遭遇網暴。

比如有一些鍵盤俠發表著自己用纏腳布裹的小腦。

——這個omega長得好帶勁啊,不知道在床上怎樣……

——不就是槍法好了點而已,終歸是omega,注定逃不過alpha的信息素壓製。

——omega不就是洗衣做飯的嗎?會做飯也能被誇?

——就是啊,omega還是溫柔點好,這個omega也太囂張跋扈,我是不會娶這樣的小O。

這種歧視omega的言論,引起眾人的圍攻,他們在學校論壇互掐起來,隨著輿論的發酵一片烏煙瘴氣。

聯盟軍校此次軍訓時間為一個月。

為提高新生對於班集體的熟悉和榮譽感,新生是按照專業班級劃分連隊,不用像老生那樣抽簽。

聯盟軍校的訓練場特彆大,畢竟是為模擬機甲實戰的地方。

所有訓練場加在一塊,即使是全校學生同時軍訓也不是個問題。

這次軍訓的教官,除了林淵和傅一舟這兩個人是編外人員以外。

其他學生的軍訓教官都是本校的任課教官。

隻有傅白等人比較倒黴,不幸地抽中林淵和傅一舟這兩個王炸組合帶隊。

至於羨魚早就被機甲係退學除名,昨天就是單純看林淵不爽去找茬的。

新生們還沒有見識到那位被討論的話題人物,卻懼怕林上將的連坐法。

尤其是上次那七個成精的雞毛撣子,在開學第一天已經被林上將下令剃6mm的寸頭。

聯盟軍校對於發型這一塊沒有強硬的規定,隻要不是特彆過分的殺馬特都可以接受。

整個學校被林上將強行剃頭的也就隻有這七個人。

他們在經過醫療艙治療後,還在操場上淋雨跑二十圈。

這一場毒打下來,今天老早就在訓練場地集合。

新生軍訓第一天可以說全員到滿,而且每個連隊的班長都已經提前組織班級的學生站好方隊,就為了給新教官一個好印象。

其他連隊,已經有教官開始帶著自己的學生練習最基礎的踢正步。

有兩個班級比較特殊,其中有一個是烹飪專業。

此專業一共就一個班30個人,他們已經在這烈日之下等半個小時不見自己的教官到來。

“昨天教官不是在群裡通知說好早上八點開始軍訓。”已經有人開始站不住,小聲抱怨著,“他怎麼還不來?該不會故意耍我的吧。”

“就是啊,這早上的太陽也那麼毒……我都快被烤化了。”

“我早飯還沒吃就趕緊跑過來,生怕被教官點名刁難,現在快餓死了!”

“我臉都沒洗,牙都沒刷,飯也沒吃。”

“這個破位置,到底是誰選的?怎麼那麼熱!”

“教官聯係上了嗎?”

“班長已經聯係輔導員和教官,可是兩個人都沒有音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解散吧!解散吧!”

“我支持解散。”

“我也是,我都快累死了。”

這個班級裡兩極分化最嚴重。

因為專業錄取線的特殊性,招收的有一半都是零分也要報清華北大的學渣。

學渣們都是第一星係的土著,家裡有錢的富二代,不僅智商堪憂,素質也堪憂。

這群人吃不了苦,最先抱怨著。

另一半是成績優異,但是奈何沒有戶籍優勢,被調劑到烹飪專業的學霸。

有些學霸當場譏諷:“就站這一會兒就受不了,你們可真是夠丟軍校的臉。”

“人家是一群少爺兵,嬌生慣養的,我們這種皮糙肉厚的可比不了。”

“昨天教官在群裡說過了,在他沒來之前,讓我們站軍姿。”

“你們這群垃圾,還是直接退出軍訓吧。”

學渣們頭腦簡單,被這話激得發了脾氣:“你們幾個人是什麼意思啊?嘲笑誰呢?”

“大家都是憑本事考進來的,我們怎麼就丟臉了?”

兩方人互看不順眼,很快就有人“以我方成員丟失一根頭發”動起胳膊互撞了起來。

在其中不上不下,成績處於中遊的於圓,小心翼翼地在中間勸架:“大家能不能不要吵了,萬一打起來驚動彆的教官怎麼辦?我覺得……”

他走到最後一排,神情有點緊張,不太敢對視著那雙漂亮的鴛鴦眼,試探著說:“班長,要不然你去和林上將反映一下情況,我們這教官到底咋回事?”

童年是班級輔導員點名認定的班長,他對這個職位不感到意外,因為自己的錄取分數成績是整個班級裡最高的,就算是報指揮管係,那分數也是綽綽有餘。

現在淪落到和一群學渣為伍,全是因為和家裡鬨彆扭。

少年人總是心高氣傲,仗著自己年輕無所畏懼,一身反骨不妥協父母的安排。

“童哥十分鐘之前就已經去找過,卻被傅長官告知林上將現在還沒有來。”旁邊的一個同學不耐煩地說,“童哥,你說句話乾脆解散算了,我們都聽你的。”

他這話被不遠處的一個班級聽到,那邊的班長跑過來問:“你們的教官也是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