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遲到 我把你當同學,你卻當我老師……(1 / 2)

童年沉默不語,隻是淡淡地點下頭。

那人震驚:“臥槽!我還以為整個訓練場隻有我們班的教官沒來,沒想到你們竟然也是。”

“童哥,你看反正林上將也不在,咱們就偷偷溜吧……反正也不會被發現。”

“吃口早飯就行,我站在這半個小時肚子一直在叫,都快餓死了。”

“走吧走吧。”

那群學渣把童年圍繞在中間,這群人都是隔壁附屬高中同校的,相互熟悉得連誰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都知道。

屬於那種一起逃過課、翻過牆、挨過打、熬過夜、泡過O……的過命交情。

在這種情況下,同樣是學渣,隻有童年的成績可以做到出淤泥而不染,這就是那群學渣以他馬首是瞻的原因。

“吵夠了嗎?”童年偏過頭,整張臉都冷下來,“不願意站軍姿的都滾。”

他們隱隱感受到一股殺氣,立馬改口:“其實……我又感覺不餓了。”

“我也感覺不熱了……”

“我也是。”

“+1”

“+2”

……

眾人在童年的威懾下,又在這裡站十分鐘,沒一會兒,又三三兩兩地歪坐在草地上,無聊地看著旁邊的連隊踢著正步,有些順拐的學生像個是剛出生的鴨子,顫顫巍巍地引起周圍的哄笑。

一群人笑的正開心呢。

頭頂傳來一句輕飄飄的話:“好笑嗎?”

“好笑啊!”

這群學渣指著那個被學生順拐帶偏的教官:“哈哈哈……就連那教官都被帶偏了。”

羨魚一腳踹過去,這排學渣之間產生骨諾牌效應,在一聲聲哀叫中和大地親密接吻。

“臥槽!是誰踢老子!?”

他們暴躁地爬起來,氣勢洶洶地站成一排:“竟然是你?”

冤家路窄。

就是形容羨魚和這群雞毛撣子之間的緣分,昨天才在校門口把這群雜毛教訓一頓,今天他們就成了友好的師生關係。

可真是……孽緣!

雜毛一號:“艸!你他媽的!昨天的事我們還沒找你算賬呢!”

雜毛二號:“都是因為你,害得我們被罰二十圈!”

雜毛三號:“有本事你彆使用那異能!咱們堂堂正正地比近身格鬥!”

雜毛四號:“一……對七的那種!你也不許動手,隻能動腳!”

……

雜毛七號:“誰輸了誰是小狗!”

說那麼多,沒一個人敢向前跨出半步,輸出全靠吼。

他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在醫療艙躺半小時就可以治愈昨天受的傷,星際醫療水平發達,為讓患者忘記受傷時的疼痛感,會自動幫助患者選擇性遺忘掉那些痛苦。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七個人一人一句,昂首挺胸,非要尋找刺激過過那嘴癮。

加起來最多七歲,不能再多。

“彆說了,你們倒是打起來啊。”

“需要裁判嗎?”

“賭一把誰勝誰負吧。”

另一邊的機甲專業,那個一直沒來教官的連隊,正在看熱鬨起哄。

新生們還不知道羨魚就是在論壇被頂置的槍神,還以為雙方隻是有私人恩怨。

林淵現在披著瀟灑帥的馬甲,化身為機甲專業的教官,不緊不慢地從訓練場的大門走進來,雙手插兜,吊兒郎當地吹聲口哨。

“這麼熱鬨,在乾什麼呢?”

“報告,教官!”機甲專業一年2班的班長,一眼就認出來自家的教官,“我們正在觀看一場比賽!”

林淵昨晚做戲做全套,特意把自己的馬甲照片貼在校園網的資料上,班級的學生自然可以認出來他。

林淵一臉散懶地眯著眼,那七個寸頭排成一排,差點沒認出來。

這不就是上次那幾個雞毛撣子,現在一剪刀剪沒了那殺馬特氣息,看起來還是人模狗樣的,清澈愚蠢的眼神中透著猥瑣的大佐味。

“開學之前學校要求的校規守則你們都背完了嗎?”

林淵把襯衫的袖口挽起來一截,露出肌肉結實的手臂。

易容後的相貌發生巨大的變化,以往林上將常年繃著臉,不苟言笑。

此時的瀟灑帥笑得散漫勾人,嘴角的弧度都帶著點溫柔,語氣平易近人,和昨天在訓練場上讓眾人淋雨軍訓時判若兩人。

班長中氣十足,驕傲地站出來:“報告教官!昨日入學以後,我們班已經完成校規守則的考試,全員滿分!”

“嗯嗯,不錯。”林淵雙手拍幾下,以示表揚讚賞,轉頭又對著另一邊問,“你們班呢?”

入學考校規守則是每一屆新生開學之時必須完成的,童年也同樣不甘示弱地回複:“報告教官,我們也全員完成任務滿分!”

林淵看似隨機不經意地提問:“聯盟軍校守則最後一條是什麼?你們有誰知道?”

實際卻故意把問題拋給那七個挑釁羨魚的人。

七個人自信滿滿,異口同聲地說:“報告教官,聯盟軍校校規守則最後一條,禁止學生挑釁教官!否則後果自負!”

聯盟軍校的學生守則又長又奇葩,每條離譜的校規背後都有一個奇葩又魔幻的故事。

比如第一條:禁止omega偷alpha的褲衩。

背後原因是某屆omega宿舍鬨鬼,傳聞alpha的褲衩可以辟邪,然後alpha宿舍陽台上的褲衩總會莫名其妙地失蹤,曾被認為是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