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魚是他見過最好看的omega,沒有之一。
而且做飯也很好吃。
他好後悔離婚!
一個月的時間能把人重新追回來嗎!
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得追妻火葬場了!
羨魚像是察覺到那道過於熾熱的目光,眉梢輕挑,朱唇微抿:“看什麼?”
林淵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連一個挑眉都動作都讓自己心裡有點慌亂。
他鬼使神差地打開落地窗,把人按在玻璃上,手掌攬住羨魚的腰,下巴抵著逃離的肩膀,臉緊貼脖頸。
omega的腺體就這樣呈現在他的眼底。
很香、很軟……也很想咬。
林淵忍著欲望,在羨魚耳邊低聲威脅:“掛了他的電話,不然標記你。”
這行為落在羨魚不符合那個高冷上將的人設,反而還有幾分幼稚。
那瞬間,特彆像瀟灑帥那個傻逼。
“有病吃藥,發什麼瘋?”羨魚伶牙俐齒反懟,伸手就要給人推開。
“我讓你掛了。”林淵反握住他的手腕,黑眸深沉,冰冷如薄刀,音深沉而低啞。
希爾文那邊不明所以,疑惑地問著:“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晚上見。”
還晚上見,這兩人還要約會?
這這這……
他倆還沒正式離婚呢!
“你見他乾什麼?!”
羨魚:“和你有什麼關係?”
羨魚查看光腦上的信息,那群學生全員參加這次的任務,這倒是有點讓他意外。
現在已經快到兩點。
——老師,我們已經在機甲場集合完畢。
——你什麼時候過來?
這條短信是童年單獨私聊發的。
他回複道:原地待命,半個小時後聽我指揮。
童年:收到。
羨魚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人,加上他對那人也沒什麼戒備之心。
林淵緩緩靠近過去,這個大尾巴狼一把禁錮住那細腰,把人轉個身麵對自己,狠狠推倒在床上。
兩人陷在柔軟的床上,原本平整的床單被壓出長短不一的褶皺。
羨魚的雙手被交錯在頭頂,林淵單手鉗著他的胳膊,另一個手捏住他的下巴:“我不想讓你去見希爾文。”
林淵身上那股alpha的初雪味信息素也沉沉地壓下來,那猛烈的攻擊直接讓羨魚僵硬的身體發軟。
這種場景有點熟悉,就在前段時間。
那時瀟灑帥用信息素緩解自己發病時的痛苦,兩個人甚至還同床共枕一夜。
林淵和瀟灑帥的長相不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羨魚總感覺他們的動作、神態極為相似。
就連信息素都一模一樣。
羨魚都有點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失散多年的異父異母親兄弟。
也可能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特彆的傻逼。
羨魚的思緒收回來,掀開眼皮,沒有掙紮,隻是皺著眉頭:“先放開我。”
林淵那雙眼睛裡儘是玩味的調戲,手指還故意順著那下頜線,慢慢地往下撫摸,停留在白襯衫的第一顆紐扣處。
“那你答應我不去見他,否則,我標記你。”
羨魚這個人有點強迫症,喜歡把扣子全扣,那第一粒扣子正好遮住喉嚨,輕挑兩下,那扣子就崩開了。
他的呼吸加深,手指緊握起來,在要不要一槍斃了林淵,和要不要把人打成篩子之間做選擇。
羨魚突然感到自己的腺體異常發燙。
這熟悉的疼痛感。
艸!
是那個omega信息素淆亂,怎麼發病了?
羨魚現在的情況越來越糟糕,那種得不到信息素的疼痛感蔓延到全身,自己像是在刀山裡滾一圈。
他現在腦子裡的思緒很混亂,還他媽的全是瀟灑帥那個傻逼的那張臉!渴望那傻逼的信息素!
羨魚額頭上慢慢滲出汗珠,嘴唇發白,手指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忍著那病痛的不適,絕不能讓林淵這個渣男抓住自己的把柄。
他拉著林淵的襯衫,喘著氣說:“少廢話,彆磨嘰了,你還咬不咬了?”
“你……你身上怎麼那麼燙?”林淵從羨魚身上起來,伸手摸著他的額頭,燙得不行。
林淵壓著心中的擔心,不冷不淡地問:“發燒了?”
剛說完,羨魚的手慢慢垂下來,身子也跟著歪下去,像是蝴蝶殘缺了翅膀。
“魚魚!?”林淵心中的情緒被放出來,驚慌之下把人抱在懷裡,著急地晃著他的肩膀,“你怎麼了?”
羨魚被他晃得難受:“信……息素。”
扶桑:【將軍,夫人的那個病發作了。】
林淵愣一下,隨後立馬反應過來:【那不是前幾天剛發病過,怎麼又來?】
扶桑:【……可能是你剛才的信息素攻擊得太猛……】
問:林上將現在是什麼心情?
答:後悔,就是十分後悔。
偏偏這個時候。
總有一些更加刺激的事情發生。
羨魚的光腦來了希爾文的電話。
林淵按下接聽,那邊聲音立馬傳來:“喂,魚魚,我已經到了,你什麼時候過來?”
林淵:“……”
他甚至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林上將是大號,還沒把瀟灑帥那個小號切換過來。
林淵吃醋對著那邊低吼一句:“那你就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