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著急地把羨魚的襯衫扒開,對著腺體就咬下去,他這次的動作要比前麵幾次粗魯許多,還帶著點懲罰的意味。
羨魚吃痛一聲。
艸!
林淵這個狗東西,下嘴比瀟灑帥那個混蛋還要重!
“你……他媽的……輕點!”
羨魚咬著幾乎無一絲血色的唇,似雪的臉上顯出幾分蒼白,用儘力氣從嗓子裡吼出來一句話。
但是因為被疼痛折磨得咳嗽聲已漸弱,蜷縮成一團縮在林淵的懷裡,似在瑟瑟發顫,他捶打林淵肩膀的時候,就跟小奶貓撓的一樣。
撓得還挺讓人心癢。
“彆鬨。”林淵握住他的手,“我輕點。”
羨魚感覺到那信息素的強迫感慢慢地減弱,自己身體上被一股溫柔的氣息包裹起來,那些疼痛不適逐漸被平息。
他不知道是不是每個alpha的信息素都是如此霸道,每次自己被標記以後都會特彆虛弱,上下兩個眼皮困得直打架。
真的……好想睡覺啊。
好困。
羨魚用著意識強硬地撐著,自己絕對不能睡著,鬼知道林淵這個渣男會不會乘人之危。
林淵感覺到羨魚的情況有所好轉,有點戀戀不舍地離開那腺體。
他舔一下嘴角,很甜。
“你先休息一會。”
“我不困。”
“我讓你睡覺。”
“你算老幾?”
“我算你老公,行不行?”
羨魚:“……”
林淵:“睡覺!”
他抱著羨魚的腰,兩個人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羨魚自然是不會任由他擺布,一腳兔子蹬鷹,險些把林淵踹到床底。
不過他現在剛恢複一點力氣,怎麼可能是林淵的對手。
林淵翻身把他按在下麵:“你謀殺親夫啊?”
“性格那麼暴躁,和我離婚了誰會娶你?”
羨魚也沒想嫁人,他一個大男人肯定是要娶一個漂亮的姑娘。
他冷言冷語:“不用你操心。”
林淵嗬一聲:“我不操心誰操心你,讓希爾文操心?”
“你是不是有病?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他打你電話號碼?你們還約著見麵。”
羨魚懶得和這個人解釋那麼多,閉眼休息不搭理他。
林淵見他這個模樣,現在心裡不太舒服,總得找個由頭來發泄一下:“怎麼了?不說話了,你還沒感謝我的信息素剛才救你。”
“用不著,我會找彆人。”
林淵被氣得不輕,一定是找希爾文那個小白臉!
林上將現在已經沒有理智,體內的封印要被瀟灑帥給衝破。
“我警告你!少和他接觸,不然……”
“不然什麼?”
林淵惡狠狠地說:“不然我就殺了他。”
羨魚:“……”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林淵這個人那麼無理取鬨。
“滾!彆煩我!找你的白月光去!”
林淵死皮賴臉地躺在床上:“我得看著你不能給我戴綠帽子。”
羨魚心想怎麼能有那麼雙標的人,也不知道是誰整天張口閉口白月光。
兩個人躺得很近,林淵的鼻尖幾乎都要挨到羨魚的臉上。
他們呼吸交錯在一起,至少有一個人的心跳是不正常的。
林淵看著羨魚的臉,第一次距離那麼近,他雙眼微紅,薄唇微張,喘氣聲因為疼痛略顯緊促。
這聲音柔弱、低緩。
卻很讓人興奮。
那冷白如玉的臉上透著幾絲紅暈,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他伸手輕輕地摩挲,生怕不小心弄碎了。
“滾下去!”
林淵不僅不退後,反而得寸進尺地抱著媳婦的腰:“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彆想去見希爾文那個小白臉!”
羨魚回:“你是不是有病?我見彆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林淵不依不饒地逞口舌之爭:“怎麼和我沒關係?咱倆是扯證的關係。”
羨魚糾正他的措辭:“咱倆快離婚了,你自己提的。”
林淵:“……”
魚魚說得有道理,自己在這發什麼神經。
“我……隻是有點看不慣你在咱倆的婚姻持續間,和彆的alpha有不清不楚地來往。”
“你還在婚姻期間內出軌白月光,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艸!
死渣男!
這種極品,原身到底是怎麼看上的?
林淵被兩拳打得嗷嗷叫,疼的話都說不利索。
扶桑:【將軍,你被打成熊貓眼,你會懲罰夫人嗎?】
林淵咆哮著:【你看他把我這兩隻眼睛,大熊貓來了都要和我認親戚!我能不懲罰他嗎!?】
扶桑:【那你打算怎麼懲罰他?】
林淵把羨魚按在床上,捏著他的臉,凶神惡煞地說:“我要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