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香不香 想拆吃入腹(2 / 2)

“啥?”候守義好奇,江門福也在等著劉德的答案。

“下棋!”劉德神秘一笑。

“下棋?”吳振山嗤笑一聲,“嗬,德子,你不會是傻了吧!下棋我不知道去村口那大樹底下下?乾你老母吧,傻了吧唧。”

“乾你老母!”劉德生氣回罵,“誰求你去了?你到時候可彆去!”

這架吵的莫名其妙,江門福不想摻合,奈何真有個傻子往裡麵橫插一腳,結果兩個當事人沒有事,候守義臉上卻因為那兩個的推搡掛了彩。江門福把候守義拉到旁邊,真是無可奈何,這個傻子太老實了。

更讓人無可奈何的是,上工的石鬆河專心致誌的據木頭,愣是一點動靜沒注意,一個人乾的也不亦樂乎,真可謂是個木癡。

歸家的程仲霽走到後院查看時,裡麵的吳振山和劉德正推搡的起勁,言語間互相慰問對方的老母。但一見程仲霽歸家,立馬歇了火。

程仲霽那張沒有表情的沉默的臉向他們這邊望過來的時候,吳振山和劉德一瞬間沒有了動作和聲音。程仲霽什麼也沒說,看他們停了,就轉身離開了。

“啐!”吳振山往地上啐一口,悶悶的低罵,“裝什麼大爺?真以為自己有錢?······”吳振山沉默一陣,接著心虛的繼續罵,“家裡連石磨都沒有,還不是得跟我家借?······聽說夫郎還是個傻子!嗬嗬,裝你大爺的裝!”

後麵的動靜一平息,整個院子都靜下來,程仲霽推開堂廳自己的那間屋子門,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夫郎在小圓桌子那裡埋頭鼓搗東西。聽見他推門的聲音,立馬把小腦袋一抬燦然一笑,“你回來啦!”

程仲霽眉眼溫柔的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探身看他,“在乾什麼呢?”

“我折騰擦臉膏呢。”謝桑檸從小盒子裡蘸了一點出來給程仲基抹手,抹完漢子也沒把他的手鬆開,拉著放在自己膝上,輕輕的捏自己夫郎的小手。

“你吃午食了沒有呀?”謝桑檸輕輕柔柔的問。

程仲霽:“剛才在廚房吃了。”

謝桑檸點點頭,又輕輕的問,“咋回來這麼晚呀?”

“打完草,跟大哥到處看了看田地,看看還有沒有能收的。”程仲霽揉揉他的手,接著笑著說,“這擦臉膏把我的手都擦滑溜了。”

“嘻嘻,好用吧,我今天給了一罐給嫂子,嫂子說,可以賣給村裡人。”謝桑檸說的起勁兒,揚臉暢想未來的打算,“嫂子說讓我教她做······回頭咱們家,嫂子專門賣擦臉膏,大哥專門管著家裡的家畜,我們倆可以打獵挖藥。”

程仲霽聽到“咱們家”三個字,忍不住喊他一聲,“媳婦兒。”謝桑檸的小臉蛋立馬紅了,耳朵尖尖更是紅的滴血似的。

小人兒也不好意思出聲答應,把身子緩緩貼近了程仲霽懷裡,羞答答的不說話,就是抱著他。程仲霽把小夫郎穩穩摟住,輕輕的笑他怕羞的樣子。

“······你彆笑我。”謝桑檸小聲的說。

“沒有。”程仲基親親夫郎的發頂,不再笑了,問他,“午睡一會?”沒等人回答,忽的一下把人抱小孩似的抱起來,謝桑檸咯咯咯的笑壞了,在床上好一番樂嗬,好一會才安生鑽進被籠裡。

進了被籠,謝桑檸就往程仲霽懷裡鑽,滑進懷裡再抱著摸摸耳垂這個事程仲霽可真是越來越吃不消,可是這個事兒成了他媳婦兒的日常習慣,他就是下邊再難受,也得受著不是?

謝桑檸摸著他耳垂,仰著臉,殷紅小嘴一下不停的輕聲說話。一下說,“上午我縫了一條圍領呢。”一下又攀進程仲霽的胸口,小聲說,“你有沒有聞到香味兒,嘻嘻,我做的擦臉膏兒香不香。”

程仲霽豈止是聞到,程仲霽簡直想把這散發香味的小人拆吃入腹!他用鼻尖蹭著夫郎白嫩的臉蛋,克製的在夫郎的臉蛋香了一口。謝桑檸又想到什麼道,“對了,我還想送一個擦臉膏給葛子呢。”謝桑檸在村裡能說上話的人不多,除了跟李月嫂子一起之外,唯一的朋友就是魯葛。

程仲霽笑著答應他,“那明日,我帶你去村裡的學堂玩?”魯葛日日跟著周樹才,去了學堂,一定能見到魯葛。

謝桑檸聞言點頭,很期待明天的行程,雖然現在是在午睡,但謝桑檸已經恨不得用手把太陽一下給撥到西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