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這種假設來看，三體那些自殺的科學家難道不像是死於詛咒嗎？這樣看來，用量子糾纏來實現咒殺掉一個人還是有可能的。”

但是明昭總是能找出漏洞：“不過我仔細想想，這種數量級彆量子操控，對精神力的操控力要求還是蠻高的，A級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張嘉佳對此感到有些好氣又好笑，方法是明昭想的，漏洞還是明昭找到的，“也就是我們討論了這麼多，白費功夫。目前這兩種情況還是沒有人能夠做到的。”

結果明昭又來了一句：“也說不定，萬一就有一個天賦異稟的家夥出現呢？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張嘉佳有點不耐煩了，直接問道：“那最後結論是？”

“幻元能力的施展還是受限於個體因素和環境因素，即個體的精神力水平和所處環境的幻元粒子濃度。”明昭這是最近培訓課上多了，這話說得有點文縐縐的，其實大白話就是，做不做得到要看一個人的精神力和能夠使用的幻元粒子數量。

不過，張嘉佳聽懂了，“唉，那我家李超更不用說了，我看過他這方麵的報告，精神力水平太低了，也不怪他進不了幻防所。”

“C級其實也還好啦。李超哥的幻元能力主要蠻特彆的，很像遊戲中的那種範圍沉默技能，這種技能算控製類，打遊戲團戰中老吃香的。”

“可是現實又不是遊戲，就算是遊戲，他最多也就一個R卡，算什麼呢？隻有一個團戰技能，怎麼看怎麼廢。”

“哈哈。”明昭尷尬地笑了兩聲，“怎麼可能呢？就算是R卡也有幾個平招的呀。”

“那他不是連R卡都不如！”

“不是，我是說，李超哥的能力應該是可以對單人使用的。”

“嗯？不是範圍技能嗎？”

“應該是能的。但是這要訓練吧？但是李超他沒有加入幻防所，應該沒辦法鍛煉吧。他那個能力，想要針對性施展的話，需要先克服能力對自己的影響吧。而且他還一直帶著我們幻防所發的屏蔽器手表。”

張嘉佳聽到這個回答，有些略微鬆了一口氣，但好像又想到了什麼陷入了沉思。

明昭還在安慰她，以為張嘉佳是因為李超能力不足沒能抓住機會進幻防所端鐵飯碗，“嘉佳姐，現在社會還算和平穩定，其實大家有了這些能力也沒有什麼用武之地，亂用還容易違法亂紀。我進幻防所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吧，據我觀察這段時間幻防所的大家基本上就沒有用到過幻元能力過。那個入職標準就是……”

話說，明昭你知道最近沒啥人用能力這件事其實是你的鍋嗎？

“我知道。”張嘉佳打斷了明昭的喋喋不休。

她拉過明昭的左手，輕觸了一下幻元手表，一下子，橙色的光亮就閃了起來，一隻鳳凰在表麵遊走。

“你這個是專門配置的吧？市麵上買不到的那種。”

“是的，工作裝備。不過，市麵上本來就買不到幻元手表吧？”

張嘉佳有些奇怪地看向明昭，“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看來你沒有關注過。這個手表在幻研所的官網有售賣。”

“啊！”明昭嘴巴微張，顯然是被驚訝到了，“這個，難道，不是，應該……”

“並不是哦，民用款是一直對外銷售的。我記得幾年前剛出來的時候就是打著可以測量幻元輻射的專用設備上市的，還宣傳了一波。李超他戴的就是民用款。”

“額，那時可能我在上學，沒有太關注這方麵。不過民用款？”民用款？難道幻研所給民眾發的不是專門定製的嗎？

張嘉佳點頭，說著拿出手機打開了搜索出幻元手表的售賣詳情頁。

嗯，確實，淘貓上都有官方旗艦店，是真的了。

明昭表情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