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檢方麵算是大病初愈，比不上正常健康人，但也還行。

精神力測評，在強度方麵的分數將近A級，最後精神力綜合測評B級。

初始能力也確認了，也是歸屬於腦波係的，思維加速，能力在使用的時候腦電波極其活躍，比一般人大腦處於高度興奮狀態的γ波長還要高上那麼一點。

能力無特彆明顯的外在體現，進行數學解題測試，能力發動下的解題速度比常態下的解題速度快一倍還多。

值得一提的是，測試時，張嘉佳的能力沒有外溢表現，隻會對自己產生影響。

嘗試過啟動輔助實驗動物甚至實驗人員，隻有皮膚接觸才有點用，但效果明顯不如對自己的增幅。

研究員推測，由於長期佩戴思維乾擾回路晶石，本人潛意識的反抗，加上在某一時刻與幻元粒子達成了共鳴，覺醒了與思維乾擾相反的幻元能力。

雖然在共鳴期間覺醒的幻元能力一定程度上抵消了思維乾擾回路的影響，不過據幻元粒子濃度警報時間結合監控錄像的時間可以判斷，張嘉佳的幻元能力並沒有影響到李超的行為選擇。

所以可以排除在李超傷人和自殺案中張嘉佳的共鳴覺醒的影響。

事情好像都已經搞清楚了，L事件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

回去的路上，周勤突然問道：“我有點好奇，思維加速是什麼感覺？”

“就是腦子更加清明了一些，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還在上學的時候。”

“你試試對我用用看這個能力。”

張嘉佳臉上笑容依舊，但仔細看，卻宛若假麵。

“剛剛不是測試過了嗎？我有點累了。”

“是嗎？”

兩人都知道這不過是個借口，但周勤也沒有堅持。

“如果你在特彆憤怒的時候使用這個能力會怎麼樣呢？是不是憤怒也會放大一倍？”

“或許？”張嘉佳輕笑，“不過我情緒管理一直很好，很少會特彆生氣。”

“這樣啊。”周勤停頓了一下，然後問道：“你會害怕嗎？每個人都會害怕吧。如果在害怕的時候你使用了思維加速會怎麼樣呢？”

張嘉佳不笑了，她盯著周勤看了很久，才慢慢回答道：“我怎麼知道人在極度恐懼下會做出什麼事情呢？”

“也是，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

接下來，二人一路沉默。

分彆時，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周勤突然喊住了對方。

“明昭是個單純的姑娘。”

張嘉佳笑笑，隻道：“她確實是個好姑娘，好姑娘誰不喜歡呢？”

……

自上次醫院一彆，明昭就再也沒有見過張嘉佳，也沒有主動聯係過，這次周勤陪她去幻研所原本自己的每月一檢排了和張嘉佳一天，她還特意申請錯開了。

見隊長回到辦公室，明昭還是沒有忍住打聽起張嘉佳的情況。

“隊長，你回來了？”

見明昭有點扭扭捏捏的樣子，周勤感到有些好笑，“想知道什麼，問吧？”

“就張嘉佳的事情。”

“張嘉佳啊，她的能力確實可以突破李超的思維乾擾能力，所以~~”周勤看著明昭關心的眼神忍不住拉長了語調，見小姑娘急得要跳腳了才，繼續說：“不用擔心，李超案和她沒關係。”

“那還挺好的。”

“張嘉佳的精神力水平B級，也是很不錯的水準了，體檢也還算健康。你不用再擔心她的事情了。”

不過明昭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我發現她好像符合我們幻研所的入職要求欸？”

“這不太可能，人家更願意去追求自己事業。”

“也是，好吧。”

不過明昭很快振作起來，又興致勃勃地請求道：“隊長，下次去張嘉佳回訪還讓我去吧！”

周勤搖搖頭道：“怕是不行。”

“為什麼呀？”

“她恐怕要離開芙川市了。”

“去哪？”

“魔都。那裡的金融業更為發達，也是更加適合她的舞台。”

“這樣啊。”

其實明昭還想問問隊長知不知道為什麼李超要用回路晶石控製張嘉佳，她查看了之前的回訪記錄，張嘉佳和李超明明是一對模範夫妻來著，到底為什麼二人會走到這個地步呢？

隻是，她不敢問。

也想問問張嘉佳本人，她到底愛不愛李超。

看著通訊錄裡麵張嘉佳的賬號，她也不敢問。

但愛不愛好像也不重要了，李超和張嘉佳的故事已經畫上了句號。

在人生路上，原本結伴相互扶持的二人，現如今一人永遠永遠地停留在了原地，一人繼續前行走向了繁華的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