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坦白局 我不是閃婚,是形婚。(1 / 2)

翟秋奕不知道為什麼從施歌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變態的感覺。不禁心裡一陣發麻。

不過自己確實是在施歌出差的這半個月時間裡,完成了閃婚這件事,準確來說隻是形婚,對於施歌來說確實是過於突然了。

而好奇心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施歌對於麵前這個做什麼事情都規規矩矩,走馬路必須踩到斑馬線上、高中時宿舍一關燈就會躺下睡覺、早上必須吃早餐即使周末睡了懶覺的三好青年,她是完全不敢想象到她會形婚的。

剛剛吃完薯片的喉嚨似乎有些乾,翟秋奕喝了口溫水,才滑動接聽鍵。屋子裡好運來的聲音也因為通話被接起而打斷了。鬼片恐怖瘮人的BGM也重新撞入耳膜之中。

施歌趕緊拿起手機將鬼片放到暫停模式。

“喂,怎麼了有事嗎?”

翟秋奕很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外人看起來她像是和陌生人說話,而實際上她隻是本能地不會和人打交道。即使對麵的人是趙思言。

電話那頭,他似乎是歎了一口氣。

“剛剛在微信找你你一直沒回,我有點擔心就打電話問問。”

隨即他頓了頓,繼續解釋道:“怕你還沒回到家。”

翟秋奕條件反射地從客廳往外看,已經入夜,外麵高樓上各式各樣的燈光照應著。現在距離她回到家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了。

電話打通的時候,翟秋奕還是是在沙發摸了半天才抓到因為看鬼片而被我遺忘的手機。聽到趙思言這樣一說,她打開和他的對話框,他發了十幾條信息過來,夾雜著語音記錄和通話。

大概是因為看鬼片的時候太興奮了,係統提示音不足以讓她聽到。

在他們的聊天框中,再往前劃除了這兩個星期和他演情侶每天早安晚安的打卡,就是四個月前翟秋奕問他的一個儀器分析的問題。

趙思言有她的課表,知道她哪一天的課最多上到最晚。大概是處於人道主義的關懷,他每天都會問她下班有沒有安全回到家中。翟秋奕如此想到。

“不好意思啊剛剛手機一直沒拿在手上。我吃完飯就回到家了。”

翟秋奕和他解釋,“而且這兩天施歌也回來啦,她也在我身邊。”

施歌前兩周因為工作去外市出差了兩周。而女生在大城市裡無論做什麼都要多留一份心,明明自己什麼錯都沒做,卻仍然要在下班夜晚的城市裡小心翼翼。

兩個人成伴總會多一份安心。

翟秋奕曾經就在市公園見過變態,好在青天白日人又多的,她也沒有受到實際性的傷害。那天從公園裡回來之後,翟秋奕心有餘悸,又恰好在和趙思言微信上聊著,和他提過一嘴。

“嗯,回到家就好。”

頓時一陣沉默,翟秋奕是一個很怕打電話的人,即使和自己的家人她也沒有怎麼打過電話。

“那你也回到家了嗎?”翟秋奕硬著頭皮把話題扯完。

“嗯,回到了。那我不打擾你了。”大概是聽出翟秋奕的局促,趙思言便和她結束對話。

“好的,拜拜。”

剛剛放下電話,施歌就兩眼放光地盯著翟秋奕看,“你倆這電話打得我聽著真彆扭。”

和翟秋奕一樣,施歌就是一個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戀愛沒談過幾次,就已經準備好給翟秋奕當愛情軍師了。

翟秋奕抿了抿嘴,然後拍了拍施歌的肩膀,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她語重心長地對施歌說:“施施,你等會無論聽到我說什麼,你都要淡定。”

聽見翟秋奕這奇怪的話,施歌還以為她要對自己開玩笑。但是還是點點頭說好。

“我和趙思言其實是假結婚。”

聽到翟秋奕這個話,施歌一下就愣住了,這般的震驚不是一聲尖叫就能表達出來的,施歌是已經被震驚到不知道說什麼了。

原本她隻是以為翟秋奕閃婚了。而趙思言這個人,施歌也是認識的。

因為他是她們的共同同學,畢竟也是做過三年的高中同學,雖然和趙思言不熟,施歌還是對他又些許印象的。

半晌過後,施歌的心仍然被震驚地劇烈跳動,似乎是要把她的心口都要撞破了。

她開口,“你們沒領證,假結婚?”

翟秋奕愣了愣,發現自己剛剛的話似乎是有些歧義。

她搖搖頭,“領證了,但是是協議結婚。你看我現在不還是和你住一起嗎。”

施歌突然反應過來,在前兩周,翟秋奕已經開始在朋友圈有意無意地營造著一種她在談戀愛的氛圍。

因為自己太忙了最近一直沒看過朋友圈,直到前兩天才突然發現,平時幾個月不發朋友圈的翟秋奕連著發了好幾天。

翟秋奕也確實po過一些像是約會的照片。甚至結婚領證的那一天也發了朋友圈,施歌差點忘記翟秋奕是去了民政局的了。

她本以為翟秋奕和趙思言是久彆重逢看對眼了突然談戀愛,然後速戰速決閃婚了。沒想到這一切甚至是假的。

“那……那些朋友圈照片什麼的也是真的?”

翟秋奕點點頭,“是真的,不過做做樣子而已。”

她這樣說施歌也明白她是認認真真在形婚但是讓彆人以為她是真的結婚了。

“怎麼就突然結婚了,而且趙思言好像也不在北城吧?”

施歌納悶,她並不太清楚翟秋奕和趙思言是一直有聯係的,翟秋奕之前甚至幾乎沒在她麵前提過他的名字。

“結婚就是堵住親朋好友的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