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秋奕看著手機上的評論,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食色性也這句話是沒錯,他倆也早就是成年人了也沒錯。
隻是可能因為兩人的第一麵是在高中。翟秋奕怎麼看趙思言都覺得他還是她高中同學,就是一種他們都還是高中生的感覺。
她從來沒往這方麵想過,更何況兩人不僅沒感情,甚至都不同居。
哦,雖然這一周可能暫住同一屋簷下。
她呼了一口氣,坐直身子,把手機扔到枕頭上麵。用手順毛了一下自己頭頂亂糟糟的長發。
回頭又拾起手機看著已經快沒電的手機,趕緊找充電器給它充電。
走出房間門的時候,趙思言一臉家庭主夫的模樣看著翟秋奕,翟秋奕現在一看見他的模樣就想起網友的那條評論,臉不禁又一陣紅一陣白的了。
趙思言坐在餐桌上等她出來出來吃飯,看見翟秋奕一出房門,就晃了好幾下腦袋。她這是還沒睡醒嗎?
趙思言看看時間,九點多其實也不早了,不過對於沒有工作的周末來說可能還有些早。
早知道等她起床再做早餐好了。
等翟秋奕洗漱完出來坐到餐桌前,趙思言一臉順良地看著她,才準備開始吃早飯。
不知道趙思言是因為工作太忙了還是孤男寡女同住一屋簷之下為了避免麻煩,他似乎是一整天都紮在房間裡。
除了早午飯見了兩麵。
翟秋奕覺得這樣下去不太好,趙思言怕不是要悶著給她做一個星期的飯,白吃白住總讓她心裡感覺到一些不安。
雖然實際上他的廚藝確實是要比自己好得多。
翟秋奕在房間裡聽到了隔壁開房門的聲音,她馬上也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將頭探了出來。
“你要做晚飯了嗎?”
身後突然響起她的聲音,趙思言冷不丁地被嚇到了。今天一天她都沒出門,她身上還穿著一身居家睡衣。
兩人隨後就擠在一間廚房裡。
翟秋奕拿著刀切胡蘿卜,雖然自己刀功並不好,但是切胡蘿卜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還是很簡單的,如果中途沒有不小心把兩塊胡蘿卜給切掉地上的話那就更好了。
趙思言站在一旁洗菜,見翟秋奕的切的方式,有些疑神。
倒也不是嫌棄她切得不好,切個胡蘿卜哪有切得好不好的說法。隻是他怕她會不會割到手。
翟秋奕從小就害怕尖銳又鋒利的東西。
切完蘿卜後,她掰了幾塊蒜,準備拍蒜。
趙思言握住她的手想要接過她的菜刀誰知她很是靈巧地一躲。
“我很會拍蒜的,彆擔心。”
畢竟也做過那麼多年飯了,誰還不會拍蒜啊。翟秋奕第一次拍蒜的時候能把蒜直接拍飛,之後她就找了教程學拍蒜。
拍的蒜子沒十個也有八個了。
切骨頭什麼的她不太會,但是拍蒜這點她還是很有把握了。
刀背與粘板拍蒜間發出“啪啪”兩聲,蒜很快就拍好了,連同皮都去得一乾二淨。
“是吧,我都說啦我很會拍蒜的。”
她抬頭看向趙思言,眼神裡寫滿了“是吧是吧我很厲害”。
趙思言側頭看向她,她還穿著那身睡衣,她修長的脖頸和鎖骨在寬敞的領子下一覽無餘。
趙思言慌亂地側了側眼生,他接過她切好的胡蘿卜放在洗菜籃裡。
過了半晌,他才開口。
“嗯。”
“什麼?”翟秋奕回頭看著他。
“沒,沒什麼。”
–
晚飯過後,趙思言又一頭紮進了房間裡麵。
翟秋奕想他大概真的是很忙了,可能調任回來沒多久,手裡也有新項目,他大概沒什麼太多的閒暇時間。
早知道不麻煩趙思言煮飯了,點外賣對於她來說也是家常便飯。
最近有個課題報告,她寫得七七八八,她也回到房間先把工作敲完。
洗完澡過後時間還很早,翟秋奕坐在沙發上刷手機。
發現施歌發了個網盤文件給她。
【新電影據說賊恐怖,看看看!】
翟秋奕看到電影名字也知道,這是國外新出的影片,自己雖然沒看見但是在很多平台都刷到過。確實很玄來著。
她抬頭看見了趙思言家客廳也有一個電視,隻是沒見趙思言用過。
穿上拖鞋,拿著手機走近液晶電視前,蹲下來看了看電視櫃也沒看見遙控器。
她探頭想看看電視的型號,正在鼓搗著的時候,趙思言從他房間裡出來了。有些疑惑地看著蹲在地上的她。
她洗過澡了,換了身新睡衣,和今天的一樣有卡通的人物在上麵。
“怎麼了,你要投屏看電視嗎?”
“嗯嗯,有個新電影想看來著。”
趙思言走向前,替她打開了電視。
“看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