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第一天 隻是她不知道為……(2 / 2)

“我說你想看嗎?”

她其實隻是想順道客氣的一問。

“看吧。”

於是乎變成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恐怖片的一開頭就已經開始響起奇怪的BGM了。

翟秋奕才突然想起來,“對了這是鬼片我忘記說了。”

他點點頭,這個開頭片頭,他也大概能看得出來了。

翟秋奕隻習慣和施歌一起看鬼片。和施歌看鬼片的時候兩個人還能抱在一起不害怕。

現下好了,她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她挪了挪屁股,和趙思言之間起碼還能再塞下個趙思言。

翟秋奕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咽了咽。無所謂,也不是第一天看鬼片了,她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其實準確來說,這也不是翟秋奕第一次和趙思言看鬼片。隻是是倆人第一次單獨一起看。

在高中的時候,他們是半個月或者一個月才放一次假的,而每周六的一整個下午會給學生休息娛樂。

同學用多媒體放電影在這一天也是被允許的。

每個周六下午的天氣似乎都和同學們的心情一樣好。無論夏天還是冬天,總有一抹豔陽高照。

從宿舍來到教室的同學桌麵上已經擺滿了薯片和飲料。等著班長拿U盤來拷電影。

學生年輕膽大,都愛看恐怖片,害怕的同學又忍不住好奇心也跟著看,愛看的同學更是搬著椅子坐到前麵的位置,興奮得不得了。

翟秋奕坐的位置不前不後,對於她來說也是適合了。

她一邊轉著筆做上午老師留下來的題目,一邊和其他同學那樣等著班長拉電影出來。

班長是個個子高高但是性格也很溫順的老好人,一走進教室,同學就拍著桌子大呼小叫等著他用多媒體放電影。

電影的圖標已經在教室前的電腦屏幕亮了起來。坐在兩側的同學們都

翟秋奕手下這道大題還沒完全解出來,她不想中途放下,隻好先繼續拿著筆寫完再看電影了。

正在練習冊上狂寫公式的翟秋奕突然被拍了拍後肩,不用想都知道是施歌。

“怎麼還在做題呀,電影都開始了。”

施歌把凳子搬來翟秋奕旁邊,手裡還拿著包薯片,順道往翟秋奕口裡塞了一片。努努嘴看向自媒體屏幕。

“等我寫完這題,很快很快。”

翟秋奕說著,又張開嘴等施歌再喂一片薯片。

她的很快確實很快,寫出計算的最後結果後,她飛快地從桌肚裡將答案扯出來,看向那個隻寫著“略和最終解”的答案,她笑了笑。

嘿,做對了。

隨即她轉身將冊子放到趙思言桌上,對著在桌子上撐著頭的趙思言說:“算出來了。”

上午他倆還爭著該用那種方法能算出這道大題。

施歌詫異地看看趙思言又看看施歌,隨後搖搖頭。

“不理解你們學霸的世界。”

一回頭看向播放著電影的屏幕,被突如其來的血腥畫麵嚇得扯緊了翟秋奕的胳膊。

趙思言還是撐著頭,他慢慢拿起翟秋奕的練習冊,調轉了個方向。

他坐在她的正後方,從這個方向他隻能看見她的後腦勺和正在揮動的手臂。

施歌害怕得往她身上靠,翟秋奕遮住隻和她的眼睛一邊說“不恐怖不恐怖。”

而施歌抱著她的動作也一清二楚地落入他眼中。如果他也能這樣光明正大地握著她那從短袖校服落下的手臂那就好了。

趙思言把自己這近乎詭異的想法趕出腦內,搖搖頭,慌亂地低頭看向寫滿了解題步驟的的練習冊。

翟秋奕一開始神色還是正常的,畢竟看得多了,各式各樣的恐怖都很難真的把她嚇到。

隻是這電影的氛圍確實恐怖,惡心中夾雜著恐怖,懸疑中夾雜著驚嚇,圍繞著詛咒為主題的恐怖片總讓人容易毛骨悚然。

劇情大概過半了,兩人還直著身板坐在原來的位置。

正是高潮恐怖的情節,她將手蓋在自己眼前,但是手指縫又露得明顯,又怕又不怕。

翟秋奕無意側頭看了趙思言一眼,他貌似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膽子還挺大哈。

隻是讓翟秋奕沒想到的是,明明是鬼片的高潮發展劇情,怎麼畫麵突然變得色情了?

這是東南亞的恐怖片啊,怎麼和歐美的恐怖片玩同一套……

電視中不斷傳出衝擊著翟秋奕成年人的大腦。

她起身想抓點放在茶幾上的餅乾,試圖用吃零食開緩解氛圍間的尷尬。

與此同時她好想摸出手機問施歌——你怎麼沒告訴我這鬼片還有限製級的畫麵!!!

摸出了包餅乾,翟秋奕也沒管這是什麼味道的是不是她最喜歡的番茄味。

為了看電影她還特地把陽台的窗簾拉上,隻留了客廳最低檔的燈。感覺這段畫麵在這般環境下播放起來看得更限製了……

和高中看電影的時候一樣,坐在窗旁同學自覺的把窗簾拉上,坐在開關旁的同學就把燈通通關上。

上麵的畫麵還沒停下來,自己身邊還坐著那麼大一個異性。

她神色略顯慌張地拿著餅乾一手撐在沙發上準備坐回原位,隻是沒想到自己方向感太差還是什麼的,手剛剛撐到沙發上,就摁在了趙思言的手上。

她的反應頭一次那麼遲緩,不知道自己是過了幾秒才把手迅速地拿起。

隻是她不知道為什麼,趙思言突然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