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時間到，程渡同學，你這節的課程是ai，請翻開你的書本第一頁。”

白渝之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程渡還是第一次聽見NPC這樣的語氣。

他暗中揣測，難道白渝之又不記得了嗎？

程渡按照要求翻到第一頁，上麵隻有一個手裡抱著娃娃的小女孩，畫風很精致，一看就是用心去創作的，他指尖落在上麵，並不懂白渝之要求他這樣的目的。

“你能在這當中感受到什麼嗎？”

白渝之突然發問，教鞭輕點了下黑板，上麵緩慢浮現出書本第一頁。

程渡完全不明白這樣做的含義，他遲疑了幾秒，還是低下頭仔細端詳這幅畫，他不大確定地說：“能感覺到這個小女孩很幸福。”

“還有呢？”

“她穿著一身漂亮的衣服，還有小發夾，手裡的小熊娃娃也很漂亮。”

程渡嘗試翻動下一頁，但是後麵的內容卻是一片黑。

白渝之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身邊，用力把教鞭敲在桌麵上：“我並沒有讓你往下翻。”

程渡聽話放下手，他偏過頭看過去：“你是我的老師嗎？”

NPC並未作答，隻是輕勾起唇，手指在程渡後脖頸上摩挲了下，隨即附在玩家耳邊，溫熱的氣息撲打在程渡身上，他隱隱含著笑意：“老師這節課要上的內容是，‘你是因為愛而誕生的孩子’。”

他說完就後退了幾步，緩緩靠近牆壁，像是逐漸沉淪於黑夜，連帶聲音都變得模糊起來：

“要記得好好學習，十分鐘後我會抽查你的學習成果哦。”

話音剛落程渡就覺察不對，立刻起身撲向白渝之站定的方向，但下一秒他就怔愣原地，茫然地看了下已經沒有人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