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攀附上了那個男人的脊背,幾層脂肪堆疊的肥肉在我腹部摩擦,那個男人粗重的呼吸在耳邊交疊的時候,我有點想吐。
等一切結束,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向他露出一個乖巧又可憐巴巴的笑,他摸了摸我的頭。
過家家遊戲好玩嗎,畜生,我滿懷惡意地想著。
等回到自己那個房間,一大片粉色鋪天蓋地壓得我喘不過氣。明明做的不是養父的事,在外麵還裝的這麼真切,買這一大堆粉色惡心誰呢。
我不想躺在那張床上,它是肮臟的。它讓我想起在無數個午夜被觸摸的恐懼,被侵犯的惡寒。
誰能,究竟誰能來拯救我?
為什麼你能被拯救?
我買了水軍衝了你父親的名聲,我和另一個校領導身體交易奪走你的獎學金,你失去了幸福的家庭,為什麼偏偏還有另一個人?
他會在我碾壓你尊嚴的時候抱住你,他不會嫌棄你身上被我潑過的汙水,他在可憐你嗎?
那誰又來可憐這副肮臟的軀體?
真好笑,那個肥豬的呼嚕聲這裡都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