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不會吧,我家崽崽居然是 我才是……(1 / 2)

“沈烜赫!站住!”沈烜赫剛剛從清光宗的學堂中下課,收拾完東西準備回去孤雲峰,卻被一道聲音叫住了。

沈烜赫向聲源處望去,隻見是一個身穿弟子服的青年,這個青年沈烜赫聽說過,是前幾年進入清光宗的,是個劍修以及......是一個出了名的想要拜師尊為師的弟子。

師尊曾經多次拒絕這個青年,但是這個青年仍不依不饒,甚至在眾人麵前立下誓言:如果他不能拜謝時為師,那麼他就此生無法修成大道。

沈烜赫看著那個青年,他皺了皺眉,怎麼是一隻煩人的蒼蠅!

“沈烜赫!憑什麼你可以拜孤雲仙尊為師,你有什麼好的?不過是出生仙門沈家,不過是比我多了幾分天賦,你沒有我努力,沒有我勤奮,你的靈根甚至都不像我一樣和仙尊這般匹配!”這個青年走到沈烜赫麵前,他用尖銳刻薄的聲音質疑著沈烜赫。

他是一個單一水靈根的修士,父母都是散修,他的天賦不算高,當初拜入清光宗都失敗了好多次,最後還是卡在年齡的邊界線才進來的。

旁邊有路過的弟子聽見這個青年的話,不禁笑出了聲,他們對青年投以鄙夷嘲笑的眼神。

這個人又出來丟人現眼了,這一次居然還跑到沈烜赫的麵前,聽聽他剛剛說的話,不過是“出生仙門沈家”,“不過比我多幾分天賦”,說出去都讓人貽笑大方。

青年聽見周圍的笑聲,內心的火氣頓時又漲了幾分,他拿起劍指著沈烜赫,“我要向你下戰書!你與我都是築基期,我也不算欺負你,明日來演武場,敗者主動退出清光宗。”

這個賭注可謂是十分大了,對於青年而言,這幾乎是賭上了他的求道之路,對於沈烜赫則是失去了這謝時唯一弟子的身份,而且這件事還會成為他一輩子的笑柄,甚至會影響他的道心。

“我答應你,不過不用明日了,就現在吧,對於你,我不需要準備。”沈烜赫的語氣十分囂張,他的話語中處處透露了對青年的不屑和輕蔑。

“好!我會讓你知道輕視我的下場!”青年很顯然是被沈烜赫自信的話語激怒到了,他當即向演武場下了他和沈烜赫的戰書。

沈烜赫拿出一個飛行法器前往演武場,青年則是禦劍飛行前去,兩人的比試還吸引了不少慕名而來的弟子。

在前去演武場的路上,青年也不忘羞辱沈烜赫,“不愧是世家子弟,居然連禦劍飛行都不會,也不知你和仙尊學了些什麼。”

“師尊說劍修就要把劍看做是自己的妻子,愛惜珍視自己的劍,而不是把劍當做自己的代步工具,像你這樣的人,自然是不配得到師尊的教導的。”沈烜赫抱緊自己的劍,輕蔑地瞥了一眼青年。

“你不過是逞一時口舌之快罷了,等到時候輸了,你最好乖乖地滾出清光宗!”青年再一次被沈烜赫刺激到,若不是清光宗不得私鬥,他早就在這就和沈烜赫打起來了。

演武場是清光宗弟子們比試的地方,若是有弟子想要與某人比試,隻需向演武場下達兩人的戰書就好,被挑戰的弟子可以選擇接受或者不接受,但是一旦選擇了接受,那麼演武場上,生死不論!

沈烜赫和青年抵達演武場的時候周圍早已聚集起了不少弟子,他們都是等著來看熱鬨的。

一個是最近風頭正盛的少年天才,孤雲仙尊首徒,一個是在弟子中出了名的勤奮刻苦,但是死心眼的青年,兩人之間誰會勝出,這無疑是最讓人期待的。

沈烜赫和青年站在演武場內,青年拿的是他之前在外麵的秘境中獲得的上品靈劍,而沈烜赫則是隨手拿了個演武場上用來練習的木劍。

“若是我用黃金台,贏了未免有些勝之不武,我讓你幾分,用著木劍,也算是讓你輸的心服口服。”話音剛落,沈烜赫就主動出擊,拿著木劍朝青年刺去。

青年立即升起一麵水盾擋住了沈烜赫的攻擊,然後位移到沈烜赫的後麵一劍直接朝沈烜赫的後心刺去,這一劍可謂是殺招,這青年想要殺了沈烜赫!

可誰知沈烜赫突然通身布滿了雷電,雷電不僅擋住了青年的進攻,還把青年電的直接翻到在地。

“喲嗬!不錯,居然知道水能導電!”在遠處的孤雲峰上,謝時透過水鏡看著沈烜赫的動作,不禁讚許道。

“你這徒弟在外倒是十分威風凜凜,怎麼到你麵前就變得像一隻小白兔一樣。”胖胖手裡把玩著謝時送給他的玉佩,還不忘說沈烜赫壞話。

“他這叫尊師重道,懂吧,在外當然要神氣點,不然很容易被欺負的!”謝時對自家小徒弟帶了一種天生的濾鏡,下意識地維護沈烜赫。

“上一個這麼‘尊師重道’的好像還是你大師兄吧?”胖胖“善意”地提醒著謝時。

“這不一樣!而且人家還是個小孩子!”小孩子哪裡懂得什麼愛,之前他大師兄被他師父撿回來的時候都成年了,沈烜赫現在不過十三歲。

“但願如此。”胖胖叉著腰,不再說話。

水鏡中沈烜赫已經一劍指上了青年,他的劍抵著青年的脖子,劍尖處已經滲出了血珠。

“你是什麼人?居然還妄想在這殺了我?我不願給師門留下個濫殺無辜的印象,所以我不殺你,記得遵守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