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他什麼都做不了...

他想到這裡，眼中不自覺流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都有一種他整個人都快要溺斃的瀕死感。

就在這時，他的下巴猛地被秦越給掐起，眼神中的痛苦一分不差地暴露在秦越的麵前，根本沒有掩飾的機會。

秦越像是沒有注意到他流露出來的神情一般，用指腹輕柔地揉搓著代璨的眼尾，使得那一抹紅變得更加清晰。

他語氣親昵地說道：“我都還沒說要罰她，你就這麼著急為她求情？”

“難道就不怕我吃醋麼，嗯？”

“她左右就隻是一個小丫頭，我若是心情好，自然不會與她計較...”

代璨聽到這裡，像是聽懂了秦越的言下之意，臉色稍微有些發白。

“可若是我心情不好，那後果，相信你也知道。”

“我的乖寶這麼聰明，一定聽懂了對不對？”

秦越看他有些糾結，又慢悠悠地補上幾句，給這原本就不平衡的天平上又扔了一個籌碼上去。

“我全...全聽先生的...”

代璨深知他沒有拒絕的權利，為了小桃，也為了他自己，他應該得做些什麼。

“真乖，那今晚就隻許披著這一件吧。”

“反正你也很喜歡，不是麼？”

在秦越漫不經心地說完之後，代璨臉色一僵，勉強地笑道：“是...是啊，我很喜歡...”

隨後他就像是撲火的飛蛾一般，將自己獻祭給了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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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代璨再次有意識，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他側了側臉，在身側的位置沒有看到秦越的身影，他抬手摸了摸旁邊空掉的位置，一絲溫度都沒有，顯然是已經離開很久了。

他沉默著坐起身，好死不死就看見了扔到床尾的那身新衣，在看到那件衣服的一瞬間，昨晚那些不堪的回憶齊刷刷地湧入他的腦海。

當這些回憶一直回蕩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時，他不由得自嘲般的笑了出來。

但很快，他又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的姿勢變換，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身下正緩緩流出一些東西。

意識到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之後，代璨的臉色瞬間變得又紅又白，聲音嘶啞地對著房外喊道：“小桃，小桃！”

因為他的聲帶有些負荷嚴重，他喊了幾聲之後就捂著脖頸無聲地咳嗽起來。

他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隻能在心裡希冀能有人進來看看他。

好在一直守在門外的丁桃似乎是隱隱約約聽見了剛才代璨發出的聲音，慌慌張張地走進來，滿眼擔憂地問道：“少爺，少爺，剛才是我走神了，你有什麼吩咐？”

“我—要—洗—澡—”代璨用氣音一字一頓地說道。

隨著他的動作，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從肩頭滑落，露出他身上那經過一夜之後有些泛青的痕跡出來。

丁桃幾乎不敢看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垂著頭說道：“我...我這就去打水。”

“快...去。”

等到丁桃將浴桶放滿水之後，代璨看她來回挑水也累了，直接讓她先休息，他自己洗就好。

丁桃拗不過他，隻能答應他。

看到她離開之後，代璨這才把自己挪下床，步伐不敢邁的太大，因為他一活動，這某些東西就順著他的大腿往下流淌。

直到他把自己挪進浴桶之後，在合適的水溫中，他感覺整個人的疲乏都被一掃而空。

他恢複了一些氣力，想到那些東西要是還留在體內會不舒服。

於是他咬著下唇，試探性的給自己清理。

一開始他的動作還不熟練，險些把自己給傷了，之後摸索到了竅門，這才將體內剩下的那些給清理乾淨。

等他做完這一切後，他泡在浴桶中，精神逐漸放鬆，似乎隨時都要睡過去的樣子。

他將手臂搭在浴桶邊上，倚著手臂昏昏欲睡。

而秦越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一幕，代璨閉著眼睛，整個人順著浴桶開始往下滑，一點都沒有意識到他自己就要被水給淹沒了。

隻聽“嘩啦”一聲，代璨被他怒不可遏地拽著手臂脫離水麵。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代璨全身濕漉漉地站在浴桶裡，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似乎還沒意識到剛才究竟有多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