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2 / 2)

蘇勝圓滑的混跡於上流社會之間,無論出席任何行業的活動都會帶著他,蘇勝與上一世的自私自利不同,他已不執著於將自己放在人群中最為耀眼的位置,而是換了蘇順,蘇勝四處介紹他,讚不絕口。

如果說曾經蘇順的名字隻不過在娛樂圈裡嶄露頭角,那麼如今蘇順的名字已經跨過了他自己的領域,響徹各圈各屆。

他們的成功,讓張有利極為眼紅。她想不明白,蘇勝到底何德何能騎在了自己頭上。驕傲如她,她不允許,蠢鈍如她,她要毀滅。

張有利急了眼,她病急亂投醫,竟找了人將蘇順在人來人往的大路上綁進了黑車。雖然現場人很多,可車上人個個魁梧,沒有人敢上前阻止,黑車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飛快離開。

蘇勝第一時間聽說,大發雷霆,他叫人去報了警,可調查結果卻是車子進入到一段沒有監控錄像的小路,要追尋的話至少也需要三天,而嫌疑人張有利也什麼都不說,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守口如瓶。

蘇勝這輩子沒有這麼無助過,如果由他來盤問張有利的話,他恨不得給她用上酷刑。

經曆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兩天,蘇勝見警方的調查進展的緩慢,他覺得他已經等不及。於是他想起了商會。漢雲市的商會黑白通吃,勢力龐大,若是能得到他們的幫助,真的能找回蘇順也說不準。

雖然不想和商會沾染上太多關係,但眼下也沒有更快更有效的辦法了。打定了注意,蘇勝撥通了李淑英的電話。

*

蘇順做夢也想不到,自己隻是去趟商場給蘇勝準備三天後的生日禮物,就在路上被人綁上了車。

一被架上去,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人用沾了迷藥的毛巾捂暈了過去。

待再次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

蘇順想坐起來,才發覺自己身子被五花大綁,手腳皆是動彈不得。

“嗚嗚”口中被塞上了毛巾,隻有乾澀的喉嚨處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彆費勁兒了。”黑暗中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隨即屋頂上昏暗的黃色燈光亮起。

蘇順抬起眼皮,看到麵前站著三五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他們人高馬大,此時看著自己的眼神如同看著一條案板上待宰的魚。

蘇順掙紮半天,卻是徒勞,兩天兩夜都未進食,此刻已經全然沒了力氣。

看著他那可憐的樣子,頭領壞笑幾聲,扯去了蘇順嘴裡的毛巾。

蘇順深呼吸幾口,狠狠瞪向他,“你們是誰的人?想要錢還是想要命?”

“彆管我們是誰的人,我們既不要你的錢,也不要你的命。”對麵的人蹲下,抓起蘇順淩亂的發,讓他麵向自己,仔仔細細的觀摩著蘇順漂亮的麵容,隨後感歎,“這張小臉毀了確實可惜,要不,就讓兄弟們舒服下?”

蘇順瞬間驚恐,他拚儘全力掙脫開那人的手掌,就算被扯掉了一把頭發也感覺不到疼。

“滾!”蘇順對他怒吼,威脅道:“你知道我哥是誰嗎?你們敢動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那人像是被激怒,他一把將蘇順的頭撞在地麵上,血水瞬間從破皮處滴下,染紅了蘇順腦袋下的水泥地。

蘇順感覺到一陣眩暈,意識迷糊之際他的嘴巴被人用力撬開,被灌下一杯不知名液體,水流直入喉嚨,他來不及吞咽,猛的咳嗽起來。

“你哥是誰都他媽的不好使!這地方沒人能找的到,你死了心吧!”那人罵罵咧咧的站起身,對身後的人說了句再等半個小時後,幾人又拉黑了燈。

黑暗中,蘇順迷糊中聽到鐵門被用力撞上的動靜,而後就是寂靜。

他不知道他們要乾什麼,他隻感覺很困,想睡覺,可是他不敢,他怕他們給他喂的是什麼毒藥,他怕一睡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他怕他會錯過見蘇勝的最後一眼。

蘇勝在哪?他此刻好想他,真的好想。

一動不動的不知道躺了多久,蘇順逐漸覺得身子恢複了些知覺,可這知覺又有些不對勁,是他從來沒感受到過的,前所未有的難受。

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身上爬,好癢。又像是整個人被放在火架上炙烤,好熱。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夢,夢裡蘇勝背對著光,緩緩靠近他,用那雙溫暖的大手摩挲他身體的每一寸,先是臉頰,再是脖頸,蘇勝的掌印印在他前胸,如同遊龍,一路滑向他最為私密的地帶,惡劣的逗弄使他翹起了羞澀的小舟。

蘇順覺得好難熬,他口乾舌燥,不由自主的發出呢喃的呻/吟,不住的用粗糙的地麵去摩擦身體以緩解痛苦。

就在此時,鐵門被打開,光線照射進來,三五個身著汗衫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暖色光線照射進來,打在蘇順難以抑製住情緒的麵孔上,更顯得他麵紅耳赤,更為情迷。

“看來藥勁兒上來了。”帶頭人對手下說完,便合上了鐵門,剝奪了蘇順眼前最後一絲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