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總是看到他被“欺負” 我會護著你……(1 / 2)

楚耀在家又呆了半個多月,某一個下午,他看著天邊的太陽,這才驚覺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才了三次門。他有些不滿足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了,他開始要探索外麵的世界了,第一站的地點他決定放在軍區。

他今日做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他要去接仁安下班。

因為仁安是上將,他的飛車都是有專門的雌蟲駕駛的,楚耀有行使權,他終端一聯係,雌蟲就開著飛車到了他的家門口。

當天聽到要去軍區的時候,雌蟲的臉上隱隱的表現了不讚同,楚耀有些疑惑。“我不能去?”

他隻是平淡的問了一句,但看得出來雌蟲有些不滿,楚耀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滿,見他沒有明確的說不能,楚耀也就當沒看見。

飛車一路開到了軍區,楚耀下車的時候,能見到很多軍雌都盯著他,這種像是看著稀有動物的視線,無論經曆多少次,楚耀總是不能習慣。

雌蟲把他帶到了一個寬敞整潔的辦公室,桌子上堆積了一些文件,但椅子上卻沒有蟲在,楚耀的視線在房間裡溜了一圈。“仁安呢?”

楚耀心裡有些失望,他是來接仁安的,還想著能看到仁安驚訝的麵孔,結果他並沒有在辦公室。

雌蟲的表情有些古怪,他低聲道:“我已經通知上將了,上將等會兒會過來,請閣下在房間稍等片刻。”

楚耀盯著他的麵部表情,眯了眯眼,他直接走到雌蟲的麵前,“帶我去找他。”

雌蟲低著頭不吭聲,楚耀道:“這是命令,難道你要違抗我的命令嗎?”

悠長的走廊,走到儘頭後直接順著樓梯往下走,周圍有些陰暗,樓梯上的兩邊牆壁高高的,眼前隻有一條向下蜿蜒的階梯,仿佛沒有儘頭似的,就像是在盤成一圈在蛇的肚子裡行走一樣。

帶路的雌蟲走的很慢,不知道是不是顧慮著楚耀的原因,在楚耀有些不耐的時候,腳踩在了平麵上,接著來到了一扇門前。

“上將就在裡麵。”

楚耀掃了一眼雌蟲,他的臉上是壓抑不住的憤怒,有很多是對著自己的,楚耀伸手直接把門推開,裡麵的蟲全部都看了過來。

楚耀的視線在裡頭掃了一圈,落在了中間蟲身上,他穿著白色的襯衣,正一個一個的把鈕扣扣上,裡麵貼身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襯得他裡麵的膚色雪白,精致的鎖骨大剌剌的露出來。

這個畫麵怎麼看都有些像是偷情的樣子,但房間裡除了仁安還有幾隻高大的雌蟲,其中一隻雌蟲手上拿著鞭子,鞭子上隱隱有著暗紅色的血跡。

看到楚耀的那一瞬間,仁安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不緊不慢的繼續。

楚耀快步的走了過去,拉著仁安想要穿著軍裝外套的動作,他微微一偏頭往後看,就看到仁安後背襯衣隱隱的沾染上了幾滴血跡,像是在白紙上綻放了幾朵梅花一樣,在白熾燈下,十分刺眼。

“這是為什麼?”

他沒有問他們在做什麼,而是問為什麼仁安要被他們執行鞭刑。

房間昏暗,隻有頭頂上的一盞燈,四麵都是牆壁,壓抑的楚耀心口發悶。楚耀那雙漆黑的眸子盯住了站在一旁的兩隻雌蟲,“我在問你們話。”

雌蟲麵麵相覷,低下頭恭敬道:“這是蟲皇要求的,雌君沒有照顧好閣下,並差點讓帝國失去了一名寶貴的s級雄子,蟲皇要求執行兩個月的鞭刑,每日三十鞭。”

楚耀抓著仁安的手驟然收緊,眼前高大的雌蟲一看就知道是軍雌,那身上長滿肌肉,堅實寬大的臂膀,仁安在他們的襯托下顯得那麼的弱小。

每日三十,他和仁安每日在同一屋簷下,居然都不知道,他居然沒有發現。

“還有幾天?”

任誰都能看出楚耀現在的情緒有些不對,想起那些傳聞,雌蟲有些戰戰兢兢,“今日是最後一天了。”

楚耀深吸了一口氣,拉著仁安就走,仁安並沒有反抗,任由著他牽著自己走出了昏暗壓抑的地下室。

從那長長的樓梯口走了出來,楚耀這才覺得自己的心情好受了。

他這才察覺到自己一直緊緊的抓住仁安的手腕,他猛地把手鬆開,壓下心裡的不自在,扭頭問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仁安一直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聞言抬頭看著楚耀,“雄主生氣了?”

兩蟲的腳步慢了下來,楚耀微微皺眉,他回頭看向前方,“有點兒。”

仁安靜靜的盯著楚耀的背影,平靜的問道:“為什麼?”

楚耀腳步停了下來,他轉身看著麵前的仁安,夕陽的餘暉從玻璃窗照射在長長的走廊上,仁安白皙的麵孔一半染上了金黃,能看他臉上細小的絨毛,那雙平靜的黑眸像是燒了一點火光,打破了他平日裡的死寂,生動了許多。

唐碩帶楚耀看過幾幅名畫,但遠不及現在這畫麵給他的衝擊之感,他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撞擊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一點兒的酸澀。

仁安是帝國赫赫戰功的上將,是儲君的親蟲,他理應受到眾蟲的尊敬的,可那些雌蟲隻會在背地裡編排他。

是的,那些蟲說的話,楚耀打從一開始就不相信。

仁安的樣子一看就不像是會做出爬儲君床的雌蟲。

他們並不了解仁安,仁安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軍隊,早出晚歸,他那麼熱愛他的本職工作,怎麼可能會是他們口中那種諂媚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