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刁民想害朕 請給我發一張好蟲卡(1 / 2)

楚耀回去的時候,仁安還沒有醒來,他鬆了一口氣。

睡著的仁安麵容很柔和,沒有他往日的看起來那麼有壓迫感,楚耀隻是靜靜的看著,心底的那股戾氣仿佛就消散了些。

他總覺得他來到這個世界也開始變得無視生命了,他開始變得有些不像自己了,可如果是為了仁安,他願意衝破束縛,讓那些想要傷害仁安的蟲受到懲罰。

他就那麼安靜的坐在床邊,太陽緩慢的隕落,夕陽的餘暉從落地窗裡照射進來,像是給房間裡鍍了一層金光,讓仁安臉上的絨毛都可以清晰可見。

他看到仁安的睫毛開始抖動,然後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黑色的眸子裡倒映著冷色的金光,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間,頓時由冷化暖,眼波流轉,然後露出一抹讓這耀眼的餘暉都黯淡下來的笑容。

這一刻,楚耀覺得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值得的,無論是為他以身試險,還是為他手染鮮血,隻要能守住這份溫柔,隻要他朝自己露出這樣的笑容,他似乎什麼都可以為仁安做。

在醫院裡呆了三個月,胎像穩定了之後,楚耀才帶著仁安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踏入房子的那一瞬間,有一種熟悉的陌生感,楚耀這才驚覺自己這三個月來都鮮少回來。

他本來以為自己能陪著仁安安安穩穩的度過接下來悠閒的時光,但卻被不速之客打擾了。

這一天,他和仁安兩蟲相互依偎地坐在吊椅上,暖洋洋的太陽籠罩在身上,仿佛能一起晃蕩到地老天荒,門口的鈴聲響起來了。

楚耀的朋友很少,而仁安都是終端聯係的,所以並不會有蟲上門拜訪,這鈴聲就顯得很詭異了。

楚耀心裡不悅的嘖了一聲,暗道不知道哪個不識好歹的居然前來打擾。

他按住了想要起身的仁安,自己前去開門。

楚耀一打開門就對上了雌蟲那張像是樹皮一樣的麵孔,在雌蟲想要說話的時候“嘭”的毫不留情的把門關上,身後傳來腳步聲,楚耀扭頭看見正在下樓的仁安,忙快步的走了上去,扶住了他。

“怎麼下來了?”

明明才三個月,楚耀對於仁安就已經十分的緊張了,就連下個樓梯都要扶著他。仁安已經習慣了楚耀小心翼翼的態度。“門外的是誰?”

“不認識。”楚耀小心翼翼的看著仁安的腳下,扶著他緩慢的下樓梯。

他的話剛落,門外的鈴聲又響起來了,楚耀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情,他很少會這樣,一般都是惹到他了他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仁安微微挑眉,輕輕道:“雄主去開門吧,恐怕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們。”

楚耀猶豫了一會兒,把仁安扶到沙發上坐好,這才不情不願的跑去開門了。

門口的雌蟲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見開門的是楚耀,他們還是強擠出笑容來,“閣下,下午好,怎麼不見您的雌君呢?開門這等小事怎麼能讓閣下來做?”

一開門就說一些讓楚耀不痛快的話來,楚耀臉色沉了下來,他並不打算讓他們進來,隻是冷聲問道:“有什麼事情?”

幾隻雌蟲被關在門外,互相看了一眼,笑道:“我們找仁安上將。”

他們或許是覺得從楚耀身上討不出什麼好來,這才把算盤打在了仁安身上。

楚耀想都不想的拒絕,他並不想讓仁安為數不多的精力用在這些雌蟲身上,“仁安現在沒時間。”

那幾隻雌蟲耳聰目明,早就看到了楚耀身後客廳沙發上的那一道身影了,想到他們來此的目的,頓時也不顧了,朝裡麵道:“上將,我們有事找您。”

楚耀臉色一黑,就想關門,但仁安聽到了聲音,便開口道:“誰?”

仁安微微側頭看了過來,他端坐在沙發上,語氣平靜道:“他們或許是有什麼事情,雄主就讓他們進來吧。”

他坐在裡麵就像是當家主蟲一樣,發號施令,但楚耀偏偏就聽他的話,即使不情願也放他們進來。

這讓這些雌蟲心裡咯噔了一下,眼前的雄子這麼聽仁安的話,那他們的此行的目的想要成功怕是有些難了。

楚耀放他們進來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仁安的身邊,抱胸看著他們,一副有話快說說了滾蛋的樣子,這讓這些雌蟲敢怒不敢言。

他們心裡暗暗的存著火,目光轉向仁安,眼神就不是那麼的和善了。“上將,聽聞您已經有三個月的喜訊了,恭喜您了。”

“以楚耀閣下和您的資質,此雄子一定也是一位如楚耀閣下一樣的優秀的s級雄子了。”

他們上來先給了一顆糖,然後話鋒一轉,便道:“隻是上將現已經懷孕了,恐心有餘而力不足,不能好好的服侍閣下,我如今來是為了替上將排憂解難的。想必上將也明白,像楚耀閣下這樣優秀的雄子不留下幾個優秀的後代實在是可惜了,帝國的雄子都是以子嗣為重,誰不想雌雄承歡膝下,兒孫滿堂。上將,您說是嗎?”

仁安伸手撫摸著肚子,他低垂著眼眸思索了片刻,看向楚耀平靜道:“雄主覺得呢?”

楚耀覺得什麼?他隻想罵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