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剛咽下一口飯菜,你又開口問道:“這個活動明天還會有嗎?”
這下,提納裡真的氣笑了。他放下筷子,伸出食指用力點在你的額頭上,戳一下,戳兩下,戳三……被你躲開了。
你放下碗筷,捂著微微泛紅的額頭,瞪著他譴責道:“你乾嘛呀?”
“早知道你喜歡這種感覺,我就不攔著他們了。讓他們直接把你淹沒,說不定你就不會對他們念念不忘。”
誒喲,這話怎麼聽著有些不對勁呢?
你好像聞到了一點酸酸的味道在空氣裡飄,嘴角不禁上揚,“我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也就想了幾個小時而已!”
“準確來說,是五個小時四十三分鐘。”
“記那麼清楚?不開心啦?”
“也不能這麼說。見你這麼開心我自然也是高興的,隻是——”
提納裡挪動椅子,從桌子的對麵坐到你的身邊,規規矩矩繞在身側的尾巴輕輕一甩便搭在了你的大腿上,被你揪過的尾巴尖像是報複一般揚起腦袋若有若無地吻在你的頸側,那一點癢順著血管流竄進心底,又順著神經攀爬到大腦。
你一度無法思考,追隨本能愣愣地摸上那條尾巴,入手的觸感柔順滑溜,深吸一口氣,還帶著草木與淡淡的花香。
提納裡不知何時也像他的尾巴那樣纏過來,雙臂輕柔地將你納入懷抱,右手隔著手套貼在你的手背上,親自教你應當怎樣玩弄那條保養得非常好的尾巴,濕熱的吐息噴灑在耳朵邊緣,像火苗燃起一片滾燙。
“在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我希望你心裡想的那個人會是我,最好……隻是我。”
你:@¥#@%¥……!!!
不愧是狐狸,成精了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