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嗆到的小五意識在逐漸恢複的邊緣，緊接著被一個吻打斷了。不容拒絕的力道和又甜又澀的酒味，足夠麻痹一顆動搖的心臟。

他抑製不住笑了幾聲，他興奮到發抖，他好期待今晚過後，她怎麼洗去他的烙印。他知道她醒著，至少精神是這樣，清醒著沉淪吧，我親愛的墮天使。

“乖“，他的眼裡沒有一點情欲。

小五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腳下是越陷越深的泥潭，一隻黑色的蝴蝶盤旋著，最後停在她的心口，變成一枚耀眼的胸針。

她身上的那份光，不過是他一場遊戲的籌碼。她正義的外殼正在瓦解，夜還很長，足夠完成這份屬於他的藝術。

無關她的他，無關他的她。

他的眼神依舊冷靜，每一個征服的動作都是不遺餘力。

無關愛的愛，就是高啟盛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