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喜歡的類型,齊耳的短發,柔情的眼睛,不經常笑。
但解語一直以來都忘記了有哪些歡愉的時光,而隻記得那些痛苦的。偏偏是那些痛苦的令她嘗到了一絲甜味,好像把自己的心緒都可以寄托在上麵。
記憶裡的那個人,解語記得有一天和她吵了一架,她摔了門非常憤怒地往外走,在武漢這座煙火氣息的城市,從洪山走到漢口,坐上了一輛到酒店的巴士,下了之後走到隔壁的停車場,怔怔地望著天空發呆,好像有什麼心事都可以寄托在漂浮的雲上麵。眼前的三鮮豆皮的攤子還在賣著,解語竟然在想要不要給她帶一份。
這個令她心慌的念頭湧現在心口。一種細密的無聲的等待包圍了她,這種等待輕得像羽毛,卻給她安全感,仿佛沒有它們,自己就無法飛翔。可等來等去,那個人是不會來的,因為已經斬釘截鐵地告彆過了。
在解語小學的時候,借了同學的一套跳舞服,洗乾淨後晾乾,是青草地的味道。那個女生瘦瘦的,纖細的胳臂,纖細的手。但解語隻是很欣賞同學瘦弱的身材,仿佛弱不禁風的,就能贏得所有人的保護。
此刻,解語眯起了眼睛,回憶起以前打鬨時不小心撲在那個人的肩上,香水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清新的香味,也是雨後的青草地味,解語很愛這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