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台儼然變成了克裡斯蒂亞諾個人的粉絲見麵會。
連同對伊莎態度張牙舞爪的芬蘭女生都變得眼神灼熱,不斷撩撥自己的長發。
“你想要聽到我道歉嗎?那你找錯人了,我贏得光明正大。”芬蘭姑娘移開視線時注意到站得筆直的伊莎,臉色瞬間變差,憤憤走過來朝她丟下一句狠話。
伊莎:我的母語竟然是無語
伊莎無語凝噎的同時默默往後退半步,她說不好這妹子腦回路有什麼問題,但她更不想近墨者黑,成為同一個地盤呼吸都能被傳染降智的大冤種。
不過說起來,這還是伊莎第一次對克裡斯蒂亞諾在馬德裡——這個所有人都熱愛足球的城市——球場以外地方的受歡迎程度有如此直觀的衝擊。
漂亮的笑容讓克裡斯蒂亞諾整個人看起來閃亮亮,葡萄牙球星像是個行走的合照機器,周圍人不是正在拍照,就是用拉絲目光凝視他伺機拍照的路上。
人群後的伊莎和一旁拎著相機的學校攝影老師頻頻對視,準確地說,是因為他實在太過安靜地呆在原地,眼睛裡帶有驚慌無助又可憐的意味,和周圍喧囂的一切對比強烈。因為前不久學校搜集不同國家留學生代表拍下一學年的宣傳照,他們算得上認識。
出於禮貌,再次對上視線後她微笑後提醒道:“伍斯特先生,也許你得站的近一些,拍攝區在那兒。”
“我知道的,事實上,我隻差一張Robert教授和你們這些天才的合照。”
伊莎對他如臨大敵的表情笑出聲:“我們就在這兒,先生,等媒體退場後,你隨時都可以得到想要的。”
“感謝你的善意,小姑娘,可你不了解那個Robert,他是個滿腦子隻有研究永遠不會配合鏡頭的人,記得學院門口的那張照片嗎,那還是我把他堵在去廁所的路上才拍成功的,就像一種職業病ptsd,我要保證他不會從我的視線裡逃走...”攝像師看到目標移動後,立刻衝她揮手示意:“幫我個忙,叫上那幾個和你一起站上領獎台的人,跟過來。”
伊莎望著緊跟上院長步伐先去逮人的攝影師,她趕忙轉告給身邊和她同樣遠離人群的幾個同學,最後向貼近葡萄牙球星周圍蹲合照的男孩克裡斯托弗靠近。
毫無疑問地,她的招呼聲淹沒在嘈雜的環境裡。
伊莎朝著風暴中心又靠近幾步:“克裡斯托弗!嘿!克裡斯托弗,看這裡…克裡斯…”
被叫名字的男孩絲毫沒有察覺,倒是低頭簽名的克裡斯蒂亞諾聽到後突然抬起頭,猛的扭過頭朝她的方向後仰回頭看過來。
原本為了不擋鏡頭,站在克裡斯蒂亞諾身後遮個嚴實的伊莎沒想到他會突然往後看過來,她的腦袋猛地跟著向後收,湊近的距離甚至能感覺到葡萄牙人的鼻息拂過她的臉頰,一整晚故意不去看他的女孩破了功,幾秒鐘過後等她反應過來才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我羅威武!克裡斯永遠熱心慈善事業 [打call] ”
“——誰能懂我一開始看到這個視頻的感覺,你羅也太會了,讓我本來在大潤發殺了十多年魚而養成的冰冷的心泛起了一絲漣漪。”
“——你羅還向下看了一眼!”
“——我敲要是我羅這樣盯著我我真的會腿軟[害羞R][害羞R][害羞R]”
“——giao!妹子有點子美貌在身上”
“——救命啊!心跳停了一拍!要是我就直接親上去了[羞羞]這距離還不衝等啥呢”
“——這樣的距離……大家會被發膠味熏倒吧LOL,我來助力每一位姐妹清醒”
“——雖然但是,你羅沒盯著人家少看”
“——羅be like:竟然全程不看我?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少見多怪了家人們,我羅看美女都是這個樣子”
“——美女我在隔壁市看我!在線等個美女社交賬號指路”
“——隻有我一個人覺得,妹子不像你羅理想型的那一掛嗎 ”
“——樓上是指妹子皮膚沒和總裁黑成一個度是嗎(手動狗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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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裡斯的一舉一動牽動馬德裡媒體記者的加班時長,堵到新鮮素材的《馬卡報》衝上媒體趨勢前排。Joy不遺餘力的截了一堆推特實時討論帖,看到這,伊莎沒忍住笑出聲。
“就算我沒有說對你的名字,看在讓我的飛行員提前申請航線的份上,你也不該取笑一個不久前趕來為你撐腰的人。”
回到家,克裡斯對著獎杯上刻著的伊莎名字拚音挑戰起來新的中文,伊莎的名字和Isa的英文小名相似度很高,她本來覺得這沒什麼難度,沒想到咬舌音和聲調還是令他這個外國人犯了難。
耳邊立體環繞的葡萄味發音,四角星花拚接成的獎杯混著燈光,在克裡斯蒂亞諾的掌心折射出點點星光。
“我可沒這麼說,隻是看見你的球迷在評論區誇你癡迷美黑的成果顯著,又不忘光速回到西班牙搞定基金會。”伊莎手指碰了碰克裡斯深色皮膚上隱隱發紅的顴骨,“防曬算是被你永久拉進黑名單了吧,羅納爾多,你那一遝身體管理師就沒有什麼好辦法了,是嗎?”
“那樣今晚我就不會能見到你了。”
伊莎語氣裡的苦惱無奈極大安慰了克裡斯先前的疲憊狀態,當然,短時間內聯係安排好這一切的豪爾赫可比他要累多了。
“帶著三千萬歐元飛到所有人眼前,你就沒想過,我連運費都支付不起嗎?”
“你贏得應該屬於你的那份榮譽了不是嗎,我猜今晚我沒有失去太多。”
克裡斯的手指反複摩挲著伊莎圓潤的肩頭,眼神帶動了非絕緣空氣中的火花,伊莎覺得他似乎已經計劃好另一種讓自己得到獎勵的形式。
“不用想都知道,你在青訓隊的數學成績一定很優秀,才會讓你擁有這麼精巧的商業頭腦...”三千萬vs三萬,真是劃算又實惠,她很看好他那些尚處於孵化階段的商業品牌版圖。
克裡斯狡黠地躍動眉毛:“可它讓你開心了。”
“拜托,又不是被擠走了什麼愛迪生獎章,或德拉普爾獎,這隻是現實生活最真實的樣子,正義和公平永遠值得讓人尊敬,但他們也永遠被冠上相對的前綴,如果沒有些出乎意料的挑戰,努力爭取來的好結果會變得無趣…….”
新文化接受久了,這種‘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冠冕堂皇的話被她用來回答起社交場合上同學的問候越發順手起來。
伊莎麵孔上一本正經的表情瞬間消散,她彎起大眼睛,臉上揚起慵懶迷人的笑容,“當然,這些鬼話都是Isabel式用來應付外人的場麵話。”
“那現在,我們該談談Isa要如何回答克裡斯了。”克裡斯蒂亞諾笑出一口漂亮的潔白牙齒,叫自己名字的行為十分臭屁小學生。
“她討厭極了這些見鬼的利益至上,又覺得羅納爾多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一聲不吭的飛回馬德裡,故意突然帶來老成又花裡胡哨的驚喜讓她手忙腳亂...”
克裡斯壞笑著,抬起手將伊莎的長發固定在耳後:“聽上去真卑鄙,她當然應付不來這一切,隻能對他動心”
說不清誰的呼吸先亂了起來,兩個人吻到一起,被點燃的熱情令伊莎情不自禁將手臂勾上克裡斯的脖子。她喜歡極了西裝羅的俊俏性感,這樣的打扮,甚至讓伊莎比平時會更激動一些,那種感覺令人興奮,極度美妙。
可此時它們隻是些礙事的衣物,地毯才是它們該去的地方。
----------------------------------------,伊莎不再嘴硬拒絕直麵自己的偏心,即使沒有回答克裡斯,一擁而上的沉淪與觸動足夠讓她明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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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扣子精巧緊密,每一顆上麵包裹著同色珠光布帛,克裡斯抵著她的後背和它們苦戰許久,動作明顯逐漸粗狂起來。
“你自己挑選的裙子,破壞王羅尼,可怪不了彆人。”伊莎嗤嗤笑了起來,臉頰上泛著淡淡的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