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姬翻了個白眼,“我才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情,這是不可能的吧!而且,要是非術士都死了,我們連吃飯都沒辦法了吧。我隻是有點理解為什麼那些大人都不喜歡非術士了。”
鶴姬彆過頭,有些低落地說道:“覺醒術式之後,每年秋初我都要參加葬禮。”
五條悟翹起二郎腿靠到了椅背上,“我也是,有些人我一麵都沒見過,隻是知道他死了,留下來一個小土包和刻在神社石碑上的一個名字。有的時候我真想把那些非術士按到咒靈前麵,讓他們看看他們的負麵情緒到底造就了什麼樣子的東西。”
鶴姬歪了歪頭,“不過這隻會讓他們因為過度驚嚇再次產生咒靈吧。”
五條悟撇了撇嘴,無奈地說道:“也是。”
“也許可以把咒靈扔到首相麵前。”
“這和首相有什麼關係?”
鶴姬右手握著拳,輕輕錘了下左掌心,“當然是因為他沒有管好國家咯。如果他工作做得好的話,民眾幸福一點的話,咒靈就會少很多吧!”
五條悟點了點頭,“有道理!如果他做不好工作的話,就讓咒靈把他頭擰下來!還得再抓隻咒靈扔到天皇那兒。”
“天皇?天皇就是吉祥物吧,他什麼用的沒有,可以抓些企業家,不少咒靈都是因為工作出現的吧。”
“這樣的話,還得抓一些校長,學校裡的咒靈也很多。”
五條悟說完就扭頭看向左邊,直人拿著冰淇淋站在不遠處。他走過去接過冰淇淋,打發直人去一邊呆著了。
鶴姬接過甜筒,舔了舔那個玫紅色冰淇淋球,“是覆盆子味道的!不錯!”
五條悟把他的甜筒遞到鶴姬嘴邊,“噥,給你嘗嘗我的,我也要吃一口你的。”
鶴姬湊過去避開淋了蜂蜜的地方,咬了一小口,“毛豆味,好奇怪哦!”
五條悟的臉也皺到了一起,猛地咬了一大口沾滿蜂蜜的毛豆冰淇淋,含糊地說道:“覆盆子的太酸了!”
鶴姬看著五條悟皺巴巴的臉,忍不住笑了下,果真和朋友待在一起就輕鬆了不少呢。
秋風悄悄爬上葉片,染紅了楓葉。鶴姬躺在濡緣上,枕著杏乃的大腿,左手擼著嗅嗅,看著在枯池裡散步的幾隻白鶴,忍不住感歎道:“秋天啊,真好。杏乃醬,下午我想吃栗子蛋糕哦。”
“好的。”
鶴姬右手拿起裝著荸薺的草編籃子晃了晃,“唑,唑,唑,過來,過來。”
聽到鶴姬的呼喚,那四隻白鶴都跑了過來,把長長的脖子伸進籃子裡,叼走了荸薺。等籃子空了,鶴姬站起身摸了摸白鶴的脖子,就轉身進了書房。
她最近在研究門鑰匙,門鑰匙在《哈利·波特》小說裡是一種可以將人迅速從一個位置轉換到另一個位置的魔法物品,而在遊戲裡隻能隨機傳送。
鶴姬現在的術式效果也是召喚出來一隻傳送地點隨機的門鑰匙,但她想試試能不能製作出來效果和小說門鑰匙一樣的咒具。
如果可以的話,很多咒術師都可以在遭到致命傷害之前及時回到駐地,隻要不是碰到一擊必殺的咒靈,他們都會有逃跑的機會。
咒術師本身就有傳送陣的,比如說百鬼夜行的時候五條悟就把狗卷和熊貓送回了高專保護乙骨憂太。但是啟動這種傳送陣需要的咒力非常龐大,隻有頂尖術士才能用到。
京都下了初雪了,鶴姬的門鑰匙還沒研究出來,她倒是收到了禪院甚爾要結婚的消息。他的短信一如既往地隨意——
“我要結婚了,你人不用來,賀禮到了就行,彆忘了告訴五條家的那個小鬼,賀禮一定得到!”在被禪院甚爾暴打了一頓之後,向來眼高於頂的五條悟居然有幾分崇拜他。這件事五條悟自然是不肯承認的,是鶴姬覺得五條悟是有些崇拜甚爾的,隔三岔五就要到埼玉去找他(打一架)。
不過,今年年初的時候,甚爾就辭掉了她的護衛工作,和咒術界完全斷開了聯係。鶴姬忍不住感慨愛情的力量,為了女朋友,天與暴君居然金盆洗手了!
鶴姬給五條悟打了個電話,他過了能有一分鐘才接,氣息也有些不平穩。
“啊?啥事?老子剛剛碰到一個快要到一級的咒靈。”
“欸!你沒事吧?受傷了嗎?”
“怎麼可能,我可是最強……嘶,你輕點!”
鶴姬:……五條悟的嘴真是比石頭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