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煮、味噌湯 摩爾無端想起了那塊案……(1 / 2)

關東煮、味噌湯、撒了少許七味粉的白米飯,看著這賣相優秀的午餐,即使此時毫無胃口的白予絳也覺得餓了。

“感覺我可算活過來了!”喝下一碗熱騰騰的味噌湯,白予絳這樣感歎到。

“還難受嗎?”

“太難受了。我現在還覺得整個人都是浮著的。”

“現在知道自己界限在哪了吧?”霍緋箴又給她盛了一碗味噌湯,“以後到差不多就要停止了。”

“是的,知道了。那個……我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給你們惹麻煩了?”

“你斷片了?”

“嗯……一部分吧,後麵的事記不太清了。”

連從哪裡開始的後麵,也都記不清。

“哦謔,你鬨得可厲害了,我收拾到快天亮。”霍緋箴笑得不懷好意。

“啊?!我鬨了什麼?”

摩爾從對麵桌底踢了誇大其辭的人一腳:“瞎說。”

轉而又對白予絳說,“你就安安靜靜地趴在一邊睡了,什麼事都沒有,沒惹麻煩。”

“你是不是隱瞞了部分事實?”霍緋箴還在放煙霧。

“那你說說看我隱瞞了什麼?”摩爾淡定地反問。

“算了,我不敢說。”還是放煙霧。

著急的卻是白予絳,也看不出誰說的才是真:“到底是怎樣了嘛?”

“真的沒什麼,彆聽她糊弄你。”

白予絳覺得應該選擇每人信一半:

“說嘛,摩爾姐。”

摩爾歎口氣:“你就吐了兩回而已,沒有彆的了。”

“三回。外麵一回,床上兩回。”

“天哪!我還吐了三回,太丟臉了!”

“你發現自己身上衣服換了嗎?”

霍緋箴此話一出另外兩人都有點驚訝。

白予絳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摩爾借她穿的白色T恤,比較素淨隻有一個小小的線條圖案在左胸的位置。但隻要稍稍留意就會發現,這圖案顯然和昨晚穿的不一樣!

她看了霍緋箴一眼,臉又燒紅了,小小聲地問:“誰……誰幫我換的?”

“我。”

摩爾冷冷地應了一句,又瞪了霍緋箴一眼。事實上當然不是她換的,她隻是衝口而出撒了個謊。昨晚收拾殘局的人還在那兒若無其事地夾著關東煮。

而且這家夥還敢翻她衣櫃,還故意選了款式最相似的!

“知道怕了吧?”霍緋箴咬了一口腐皮角,“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以後還敢這樣喝嗎?”

“不敢了……”

接下來,是霍緋箴教她怎麼分辨酒醉程度,以及摩爾語重心長的教育時間。

···

大姐姐們的恐懼教育終於告一段落,關東煮很好吃,最終被吃得一點都不剩。

飯後,自覺給人添了麻煩的白予絳還堅持去刷了碗,還主動幫摩爾把床單被套都換了新的。洗乾淨的T恤和被單晾在陽台上,在夏日的陽光裡隨風搖曳。

晚上的駐唱工作自然是無法勝任的了,摩爾開車把白予絳送回學校,還叮囑她就算頭還疼也彆吃止痛藥了,多休息就會好的。

“今晚你的兼職工資我會扣掉的,相對的,會都補給摩爾。”霍緋箴從後排下車跟她說。

白予絳連連點頭:“辛苦摩爾姐了。”

“有機會歡迎再來玩啊。”摩爾沒下車,從駕駛座探頭說道。

“嗯嗯,一定。”

“不過我們兩個都在家的時間不多。”霍緋箴補充,“通常隻有周末白天,還得都沒有約的時候。”

“下次我會注意不給你們添麻煩的。”

“下次在哪裡都不能喝醉。”摩爾再次叮囑。

白予絳再次謝過她們,回宿舍前,還回頭看了一眼。小鬆穿著工作時常穿的黑色襯衣,站在白色的小車旁,體型修長,與周遭校園裡的學生比起來,顯得深不可測。

昨晚確實大多記不清了,但她記得自己說了:小鬆的話,可以。

霍緋箴回頭就坐進副駕,關上車門:“接下來會送我去店裡的吧?”

“你還給她換衣服?”該問的問題馬上就來了。

“弄臟了啊。我有去叫你的,但你睡著了。”

“如果我不說是我,你打算怎樣?”

“我也會說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