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 森先生這麼年輕,就兒女雙全啊。……(1 / 2)

“咒靈?”夏油傑有些意外地聽到這個陌生名詞,“原來它們還有名字的嗎?”

還是在這棵櫻花樹下,晴也給剛放學的夏油傑講了昨天看到的資料。

夏油傑把書包甩到一旁,渾身泄力地坐了下來,背靠著櫻花樹伸了一個懶腰,一邊聽一邊犯累。

麵對新的學校,新的同學,他又要開始重新介紹自己,在一群陌生人麵前偽裝自己。

太累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這樣一個地方啊。”夏油傑看著青藍色的天空感慨道。

當他為了那些隻有自己看得見怪物整夜整夜睡不著的時候,原來在某個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其實可以進行係統地學習啊。

“他們甚至都會有專門的學校,你之後想去念嗎?”晴也問道。

“我……我不知道。”夏油傑迷茫地睜大了眼睛,昨天之前他還以為這個世界上隻有自己才能看得見這些東西,結果今天他又被告知都有專門的學校可以教導學習,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晴也回憶了一下:“咒術師的死亡率是非常高的,你確實應該好好考慮一下。”

夏油傑轉頭問他:“那晴也,你也能看得見,你會去嗎?”

嚴格來說自己都不能說是咒術師吧。晴也在心中慢慢思考,當初他在常暗島上第一次展現自己能力的時候,森鷗外就給自己輸入了這是異能力的錯覺,所以這到底是異能力還是咒力誰能說得清楚呢。

於是,他回答道:“看情況吧。”

夏油傑突然問道:“為什麼咒術師的死亡率會那麼高呢?”

“大部分是為了救人。”晴也總結了一下。

夏油傑一愣。

“咒靈是由於人的負麵情緒產生的,隻有少部分人能看到,但是咒靈對於人類的傷害可是實打實的。”晴也接著說道:“咒術師基本上可以和那些公務員類比,由官方發布任務,去世界各地完成祓除咒靈的任務,但是其中不敵咒靈所以死亡的幾率很高。”

夏油傑安靜地聽著。

晴也問:“咒術師基本上都是血脈相承的,你家裡人難道沒有這種能力嗎?”

對方苦笑著搖了搖頭。

晴也低頭看書:“那看來應該是很久以前祖上有過吧,在你的身上意外返祖了。”

夏油傑呼出一口氣,原來還有這一層原因啊。

他轉頭靠近晴也:“你又在看書啊?什麼書啊,很好看嗎?”是和昨天一樣的書。

“《福爾摩斯探案集》,挺好看的。”晴也翻過一頁。

“啊……”夏油傑發出明白的聲音,福爾摩斯,多著名的一本書啊。

他覺得無聊,打開書包,拿起未寫完的作業就在大腿上開始寫了起來。

“……這是什麼?”晴也湊過來看。

夏油傑先是疑惑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對麵這個人都沒有上過學,可能確實不知道。

“作業,老師布置的。”

晴也看了兩三眼:“你們老師布置的題都挺簡單的啊。”

夏油傑三兩下就做完了,確實屬於簡單這個範疇。“那你呢,你的監護人會給你布置一些作業嗎?”

晴也回憶:“偶爾會有的,例如摸索清楚那個擂缽街裡的情況。”

他舉起右手,指向遠處那個凹陷的地方。

那裡就是擂缽街,聽說那裡是由於一場巨大爆炸形成的,後麵一些無家可歸的人聚集在那裡生存,簡單來說,就是一群流浪者掙紮求生的混亂之地。

夏油傑:“……還真是與眾不同的作業啊。”

他突然開始懷疑身邊這位朋友(應該可以說是朋友了吧)的監護人了,為什麼會給一位十五歲的人布置這樣的作業呢?

“所以你完成了嗎?”

晴也搖頭:“沒有,我想等手上的書看完了再去辦這件事情,他又沒有規定結束的時間,完全不用著急。”

“擂缽街裡麵聽說很混亂,你一個人會不會有危險啊?”夏油傑有點擔心,“你什麼時候去,到時候叫上我吧。”

難道兩個十五歲的人一起進去就不危險了嗎?晴也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但轉眼又扔到了腦後。有人願意跟著就跟著,要是能夠順便幫他完成這個任務最好。

“好的,一起去吧。”

乾坐在一旁也很無趣,晴也把書遞過來了一點,兩個少年就在樹下一起安靜地分享著書籍。

他們約在下周周末前去擂缽街探險。

而在此期間,森鷗外的地下診所有些不太平穩了。

很顯然,之前那個綠發男人苗木說要給港口mafia介紹森鷗外的消息被不知名的人傳播出去了。

森鷗外的地下診所一直是一個中立場所,在這裡,有可能前一秒還在互相搏殺的兩波人下一秒就得緊挨著躺在這裡的地上,搶奪最後一劑麻醉藥。

醫生是最貧乏的資源。

尤其森鷗外麵對這些陌生人態度也算溫和,話也都能聊上幾句,長久而來,這裡前前後後也傳播了不少的情報。

可這隻允許存在這是屬於中立場所的情況下。

現在你森鷗外開始歸屬於港口mafia了,誰能保證在這裡流通過的情報是不是都到港口mafia的口袋裡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