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要和我走嗎? 我那可憐又可愛的年……(1 / 2)

禪院甚爾不是第一次踏入歌舞伎町的男公關俱樂部。

但是是第一次下海自己做為男公關的一員。

他被店長安排在了吧台的位置,按照店長的說法就是“像甚爾君這樣有魅力的男性就是要站在舞台的中央才會有更多的人爭搶。”

他觀摩了幾天男公關們的工作方式,然後得出了自己的一套結論。

反正隻要展露肉/體就可以了吧。

畢竟人都是視覺動物,食色性也。

所以當紅裙下身姿綽約的女人朝著他伸出邀請的手的時候,禪院甚爾略微揚眉就搭上了對方的手,帶疤的嘴角勾起一個笑。

“好啊。”

有了新歡,舊愛就被毫不留情地拋棄在了身後,薄情這一點在夏目花音的身上尤為明顯。

畢竟弟弟的外形那麼優越,看起來性格也很帶勁,當然是要先享用弟弟才對啊。

被花音牽著手的禪院甚爾看見了女人身後那些男公關們不甘的眼神,他甚至被其中幾個瞪了幾眼,充分表示對方的不滿。

不過禪院甚爾並不在意那幾個瞪視,而是戲謔地出聲對夏目花音說道。

“他們可是在嫉妒呢。”

聽見身後男人的話,夏目花音並沒有回頭,而是帶著禪院甚爾來到了一個新的卡座坐下。

她放鬆地靠在沙發椅背上,一邊肩上的肩帶微微有些滑動,她歪了下頭,然後笑吟吟地把手放在禪院甚爾的下巴上,回答了他之前的話。

“嫉妒?反正不會是我的麻煩。”

女人纖白的手指在男人下巴處點了點,然後順著往下滑落,像是一枚輕柔的羽毛,劃過對方的凸起的喉結,鎖骨,最後停留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曖昧又自然。

“叫什麼名字?”

夏目花音的一雙眼睛看向甚爾,在她眼尾一抹描紅如同她張揚的性格,肆意又熱烈。

禪院甚爾迎著女人的目光抬手輕撫對方的臉頰,他彎下身,健碩的身軀投射下的影子把對方吞沒,然後附耳在花音的耳邊說道。

“我叫甚爾。”

男人灼熱的吐息在夏目花音敏感的耳畔,讓她的耳朵微微泛起了粉紅。極近的距離讓夏目花音能感受到男人略高的體溫和強大的壓迫感,這種感覺是她在男公關的身上不曾見到的,所以她才會對麵前的人有如此之大的興趣。

畢竟溫馴的貓兒怎麼有未經馴服的狼崽子來的令人愉快。

這種野性未馴的狼才能給自己帶來更多的新奇和有趣。

於是夏目花音輕笑了幾聲,眉眼間是看得出來的歡愉,她決定把這隻狼崽子多留一段時間在自己的身邊,於是發出了邀請。

“那甚爾君,今晚要和我走嗎?”

禪院甚爾笑出了聲,他用手撐著太陽穴的位置,眼神慵懶地發問:“那你願意出多少錢?”

富婆花音反手把一張卡放在了禪院甚爾的麵前,紅唇輕啟,“或許五千萬能買你一個月的時間?”

女人眉眼微揚地看向禪院甚爾,篤定對方會答應。

五千萬的價格比不上禪院甚爾在黑市接幾個大單,但是麵前的女人看起來就是可以宰的肥羊,於是他抬起了眼,勾唇。

男人執過花音拿著卡的手,把卡收下的同時,在她的手背輕輕一吻。

“好啊,我親愛的金|主大人。”

*

禪院甚爾在俱樂部一乾男公關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被夏目花音帶走,這也是夏目花音第一次從店內帶走一個男人。

她帶著甚爾走出男公關俱樂部到了歌舞伎町的街邊,夜晚的燈光和涼風讓人的身影帶上了些迷蒙的色彩。

“去酒店,陪我睡一晚。”

夏目花音簡單的給新晉小白臉甚爾說了一聲,然後就帶著人來到了常去的酒店開房。

夏目花音是這家酒店的vip客人,頂樓的房間一直是有一間留給她的,所以她帶著甚爾就上去了。

在電梯沉悶上升的過程中,電梯內安靜無聲。

背對著甚爾的女人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之間轉過了身。

“我好像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她笑著說。

禪院甚爾抱臂站在電梯最後麵,靠著牆壁點頭。

“嗯。”

夏目花音:“我叫夏目花音,叫我花音就可以。”

她話音落下,電梯剛好到了頂樓,夏目花音和禪院甚爾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到了房間門前,夏目花音從包裡準備拿出房卡,但是房卡卻不小心從包裡滑落,她看著卡落下來不及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