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卡就落地了,但是卻被一隻手給接住,對方利落地拿卡刷開房間門,然後挑眉笑著看向夏目花音。
“不進去嗎,花音?”
夏目花音走進了房間,裡麵放著她的衣物,但是沒有禪院甚爾的。夏目花音的身上出了些汗,所以她一回來就想要洗澡。
“我先洗澡,你換洗的衣服已經讓人去買了送上來了。”夏目花音進入房間之後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換上了舒適的拖鞋,她一邊說一邊利落的找到了換洗的衣物然後去洗澡。
房間內一共兩個浴室,都是磨砂的,外麵的人能看見裡麵洗澡的人的身影,坐在沙發上的禪院甚爾還能清楚地聽見夏目花音洗澡輕輕哼著歌的聲音。
他自己舒展身體靠在沙發上,目光在房間內巡視了一遍,然後等人送上來了換洗的衣物之後就去外麵的浴室洗澡。
十幾分鐘後。
夏目花音幾乎是和禪院甚爾同時間出的浴室,兩個同樣散發著水汽的人互相看著對方,然後一方眸光微亮,一方則是輕聲哼笑。
兩相對視之下,夏目花音率先開口,像是招小狗狗一樣勾了勾食指。
“甚爾,過來幫我吹頭發。”
她卸完妝之後倒是少了些妖冶惑人,淺淡地櫻粉色唇色將她襯地有些蒼白,看起來稍微好欺負了一點。
禪院甚爾一邊在內心評判,一邊走上前開始給夏目花音吹頭發。
他沒有給人吹過頭發,自己的頭發都是隨意地擦兩下然後任其乾,所以在給夏目花音吹頭發的時候事先說明了情況。
“不舒服自己和我說。”
夏目花音舒舒服服靠在椅子上,半眯著眼睛嗯了一聲。
服侍完金主小姐吹頭發,禪院甚爾的麵前多了一把鑰匙。酒店的房間並不需要鑰匙,這把鑰匙隻能是彆的房子的。
禪院甚爾收下鑰匙,然後就聽見給出鑰匙的金|主小姐大方地說:“先住著,一個月後和平分手的話,這個房子就送你了。”
夏目花音柔順的黑發披散在身後,女人托著下巴看向禪院甚爾,伸手拽住對方的衣領往下拉,然後在和對方的對視中在男人的嘴角吻了一下,氣息曖昧地交纏在一起。
“讓我看看五千萬能買到什麼貨色吧。嗯?”
她帶著調笑低聲說道。
禪院甚爾漆黑的眼眸對上女人橘紅色的眼瞳,輕笑出聲,低啞地聲音伴隨曖昧下沉的身影脫口而出。
“好啊。”
第二天早晨,窗外太陽已經冒了頭,室內卻因為拉了窗簾而一片昏暗。
稍顯淩亂的大床上躺著兩個交疊的身影,身材高大的男人抱著另一人的腰還在沉眠,而被他抱著的人已經輕輕睜開了眼睛。
夏目花音睜眼便想起了昨夜的事情。怎麼說呢,不愧是她第一眼就看上的人,昨晚讓她非常滿意。
體驗感不錯,就是對方和自己的體力差距有些大,今天醒來她就覺得腰還有些酸。
她挪動了一下,然後伸手去把床頭的手機拿下來,看了看時間之後,就打算起來了。
禪院甚爾禁錮著她腰的力度還不小,毛絨絨的頭發還在夏目花音的頸間蹭了下,讓她不得不拍了拍甚爾的臉頰,然後讓他鬆手。
男人其實已經醒了,從夏目花音有了動作開始,但是他懶散地不想睜眼,聽從了花音的命令鬆開了手之後,他微微掀起眼皮問:“走了?”
夏目花音坐在床邊踢踢地上散落的衣服然後找到了拖鞋穿上。
“我有事,你可以繼續在這兒休息,白天沒事不要打電話可以發消息,晚上我會來。”
說完她站起身朝著洗浴室走去。
打開洗浴室的燈,以甚爾的視力可以清晰地看見夏目花音拿著粉底遮蓋昨晚留下的吻痕的動作,他對這種行為嗤笑一聲,然後閉上眼睛蓋上被子繼續翻身睡覺。
十分鐘後夏目花音從洗浴室出來,她換好了衣服,然後走到床邊俯身在甚爾的耳邊說了房子的地址就準備離開。
禪院甚爾閉著眼睛聽她講話,聽完了之後感受到臉頰被軟軟地嘴唇觸碰了一下,隨後才聽見了開關門的聲音。
他唇角淺淺地勾了下,然後繼續睡覺。
而離開了酒店的夏目花音看了眼已經差不多完全要亮了的天空,一邊用手機發了條消息,一邊坐上了車子離開。
半個小時後的五條家後宅。
迅速換好了衣服的花音聽見了門外的敲門聲。
她看了眼鏡子中形象完全不同的自己,然後滿意地點頭走到了門口開門。
古樸的障子門被打開,穿著櫻粉色和服的年輕女人溫柔地對門口地侍女露出一個笑容。
她輕聲細語地和侍女們問好,“大家早上好。”
地位低下的侍女們在五條家基本不可能被主人家問好,每一次被這位很可能是“未來主母”的花音小姐問好的時候,她們都會由衷地對這位年紀輕輕卻受囿於五條家的花音小姐多一份憐愛之情。
侍女們真心地低頭彎腰和夏目花音問好,然後把廚房精心準備的早餐呈了上來。
被下人們愛戴,可憐又可愛的花音小姐彎了彎唇。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