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取悅我。”
“用任何方式都可以。”
在大廳水晶燈照耀下,對禪院甚爾伸出手的夏目花音露出了她不良的居心。
但是她自己覺得很公平,畢竟現在的她身份是一個商人。商人重利,甚爾如果不能給她想要的快樂,自己為什麼要支付對方報酬?
要知道,現在的禪院甚爾可不止她的情人一個身份,還同時是她的保鏢。
給情人花錢金|主都要考慮對方是不是討自己的歡心,給保鏢花錢那老板不就更要看看對方的價值在哪裡了?
她眉眼彎彎的樣子現在更像是一隻手持天平在估量自己付出是否值得的狐狸老板。
禪院甚爾內心對她的評價又加了一條。
狡猾。
不過他本人並不討厭就是了。
他們現在站立的位置在通向二樓的樓梯邊上,周圍幾乎沒有什麼人,因為大部分的人現在要麼在餐盤的邊上端著酒杯聊天,要麼已經進入了娛/樂城內玩耍。
隻有一個穿著黑色馬甲製服的侍應生端著紅酒走了過來,在路過兩人的時候,甚爾叫住了他。
侍應生轉過頭,禮貌地微微弓腰,“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禪院甚爾抬起下巴,對著侍應生托盤中的紅酒和杯子點了下頭。
“倒一杯給我。”
侍應生:“好的先生,一杯就夠了嗎?”
侍應生是看見禪院甚爾的身邊還有一位穿著裙子的小姐,所以多問了一句。
甚爾繼續點頭,催促。
“一杯,快點。”
“好的先生。”
侍應生穩穩的倒好了一杯紅酒,然後遞給禪院甚爾,再次鞠躬後離開。
而端著紅酒的禪院甚爾迎上了夏目花音凝視著他的含笑眼神。
花音:“你就打算請我喝一杯紅酒?”
禪院甚爾伸手攔住她纖細的腰肢,同意她的話,“對,請你喝紅酒。”
“不過、”
他把杯口湊近自己的唇邊,抿了一口醇香的紅酒,然後彎下腰吻住了夏目花音的紅唇。
醇香的酒液經過唇齒間的廝磨緩緩過渡到夏目花音的口中,冰冷的紅酒也帶上了人體唇舌的溫度,肆意的酒香彌漫在鼻尖,幾乎難以分辨出彼此的界限。
不慎有幾縷酒液從唇邊溢出,他們也顧不及擦拭,直到分開的一刻,夏目花音才抬起手輕輕抹去唇角的酒漬。
“這種方式請你喝酒,請問老板還滿意嗎?”
禪院甚爾的嗓音略微沙啞,帶著些許放縱後的慵懶問。
夏目老板的回答是把卡直接送到了禪院甚爾胸前的口袋裡。
然後笑看他一眼,愉悅地說。
“去玩吧。”
*
娛/樂城內有很多的設施能讓人玩好。
但是人最多的地方肯定還是賭|場。
禪院甚爾也是一開始就直接朝著賭場走去,雖然現在的時間點沒有賭馬的項目,但是同樣都是賭,他也不是很挑剔。
他在兌換籌碼的時候夏目花音在一邊慢悠悠的拿著一個青皮的葡萄在吃。
等禪院甚爾拿著兌換好的籌碼去賭桌上的時候,夏目花音也慢悠悠的跟了上去,看著他在賭桌前四處晃蕩,最後選擇了一個賭桌加入一起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