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賭桌上是最簡單的比大小,贏或者輸的概率都是百分之五十,算是比較簡單的。
夏目花音看著甚爾壓了大,沒有說話。
然後等結果出來卻是小的時候,她不出所料的繼續吃了一顆葡萄。
然後下一局甚爾壓了小,骰子的點數卻大於15,結果是大,甚爾又輸了,之前兌換的籌碼在籃子裡已經去掉小小的一個角。
花音就這樣看著甚爾在比大小這一個項目上下了四次注,四次都輸。
在男人最後一次下注的手,夏目花音壓住了他要下大的手,然後讓他把籌碼放到了小的那裡。
“相信我,你會贏這次。”
她在甚爾的耳邊說,語氣肯定。
禪院甚爾想著都輸了四次了,也不差這一次,就跟著夏目花音的意思往小的壓。
結果最後。
“十一點,小!”
六枚骰子最後呈現的是十一點,小於15,是壓小的贏了!
夏目花音的聲音在甚爾的身後響起,她還伸出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腰窩。
“我說的,一定會贏。”
禪院甚爾抓住了她的手,然後把籌碼放到她的手裡。
他幽暗的綠色眼眸裡麵帶著些笑意,“再下一次注。”
“再贏一次給我看。”
夏目花音最後陪著禪院甚爾玩了半個小時。
期間她下一半的注,除了偶爾幾次輸了,基本都是贏。而禪院甚爾的下的注,就贏了兩次,剩下全都是輸。
坐在大廳角落的沙發上休息,花音勾起禪院甚爾的下巴,調侃地說:“看來甚爾君你不適合天上掉餡餅這種事情呢,運氣太差了點。”
“你去賭馬也是十賭九輸吧?”
禪院甚爾手裡端著一杯清水,坦誠地承認自己的賭運確實很差。
“我的賭運一直都不怎麼好。”
“你的運氣倒是一直都挺好,有什麼秘訣嗎?”
男人看向夏目花音。
夏目花音勾著他下巴的手指放下,輕輕搖頭,“不,我的運氣也不是一隻都這麼好的。”
如果她的運氣好,那麼就不應該存在在咒術界家族這種應該早早腐爛消失的地方。
“不過我確實懂一點賭、博的技巧。”她話鋒一轉。
彆人都以為夏目花音是本來就很有錢的富二代,但是誰又知道她一開始的資本積累其實是靠著買彩票和在各種賭場裡麵賭來的呢?
為了不過於依賴自己的能力讓自己獲得好運氣來贏得賭局,夏目花音也在這個積累資本的過程中學習了很多這方麵的技巧,以備不時之需。
她靠在沙發的椅背上翹起腿,眸光閃爍。
“如果甚爾想學技巧的話,也不是不行,隻要你叫我一聲師傅,我勉強教你一點怎麼樣?”
夏目花音又開始翹她的狐狸尾巴了,這次直接就光明正大地在禪院甚爾的心上用她的小爪子撩撥。
不過禪院甚爾這次不打算放縱這隻皮毛順滑的狐狸,他拉住花音的手腕,用了些力氣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男人在花音的耳邊哼了一聲,用熟悉的嗓音說。
“想讓我叫師傅?你想的倒是挺多的。”
“占便宜的話要付出點代價才行。”
“這可是你教我的,老板。”
他尖銳的牙齒在圓潤的耳垂上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