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樣啊。”
他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一個彆人都不知道的秘密。這個住在主母宅院的吉津家的女人,肯定能為他的生活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有趣。
穿著藍色金魚和服的銀發男孩眨了下眼,藏在袖子裡的手指微動。
擁有比平常小孩更多好奇心的五條悟,正式對這位未來的“母親”產生了一些興趣。
*
夜晚,夏目花音來到了公寓。
她今天穿的比較簡單,因為在來公寓之前她還去辦了一件事情。
為了方便行動,她沒有穿裙子,而是穿了牛仔短褲和黑色無袖T恤。因為辦事情她的身上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一些硝煙味,她在車內用香水噴了一下掩蓋了身上的硝煙味,然後用乾淨的外套套在了身上。
她習慣性的隱藏自己的身份,她是個徹徹底底的騙子。
騙子現在換上了金|主小姐的身份來到了公寓拿出鑰匙開門。
一打開門,她就聞到了隱隱約約的血腥味從裡麵傳來。
“……”
還有沉重的呼吸聲被她敏銳的聽見。
夏目花音在門口玄關換好了鞋子,然後直接朝著血腥味最濃鬱的地方走去,看見了倒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生死不知的禪院甚爾。
他的腰腹有一條長長的傷口,被粗略的用布條紮住勉強沒有流血,眉骨處也有一道劃傷,在慢慢的往外滲血,順著太陽穴的位置流下來。
才一周不見而已,家裡的大狼狗就已經浪的要把命給丟了,夏目花音的心情略微複雜。
她去翻了翻公寓有沒有醫藥箱。
很好,沒有。
夏目花音手機發了條消息,讓人把醫藥箱送上門,然後自己去端了水和毛巾給禪院甚爾處理身上的血汙。
她的手在甚爾的臉頰上拍了拍。
“醒醒,死了沒?”
她的聲音和動作並沒有把睡的死沉死沉的禪院甚爾給喚醒。
如果是按照正常人的血量來說,禪院甚爾身上這兩條傷口肯定已經讓正常人性命垂危了,但是夏目花音自己看了看甚爾的狀態,覺得這家夥應該死不了。
天與咒縛的肉|體就是強悍。
夏目花音咋舌甚爾的變態恢複力,然後在聽見門口傳來的門鈴響聲後把毛巾往臟汙的水裡一丟,走過去開門。
門口送藥的人是空山憐。
剛剛成年空山憐很好奇裡麵是誰,畢竟這還是他姐第一次包養的小情人誒,小情人受傷了,姐還給他上藥,一看就是對小情人很上心了。
空山憐:“裡麵會是姐夫嗎?”
夏目花音給了他腦袋一巴掌,冷漠地說:“小孩子不要摻和大人的事情。”
空山憐捂著腦袋可憐巴巴的歎氣,他搖頭晃腦的說:“果然啊,有的姐姐有了男人就不要弟弟了。”
夏目花音看了眼處理外傷差不多要用到的藥品都在醫藥箱裡麵了,然後抬起手再次給了空山憐腦袋一個巴掌。
“閉嘴。”
她轉身走進去要給甚爾上藥,腳步卻突然一頓,轉過身。
“對了,查一件事。”
空山憐:“什麼事?”
花音的語氣非常散漫,好像毫不在意。
“禪院甚爾最近接的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