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花音準備從甚爾的手中把花束給拿回來,但是她的手還沒伸過去,就被甚爾輕巧地躲掉。
“你要乾什麼?”
夏目花音無辜地抬頭,表情認真地說:“你不是不喜歡嗎?我打算拿去扔掉。”
禪院甚爾:“……”
他眉心的褶皺絲毫沒有消散的意思,為剛才自己把話說的太快而感到些許的後悔。
正當禪院甚爾準備找個理由把花留下的時候,他的餘光瞥見了夏目花音臉上的笑意,那個笑容頓時讓甚爾明白了她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他眉心的褶皺鬆開了,然後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表情愉悅的女人。
“好玩?”
夏目花音輕輕眨了下眼,彎起唇角,“當然。”
她抬起手在禪院甚爾眉尾已經基本愈合,隻剩下一小道白色痕跡的傷口處。
“腰上的傷口怎麼樣了?”
夏目花音轉移話題,免得被她玩|弄的禪院甚爾惱羞成怒做出彆的事情。
甚爾重新牽上她的手,回答她的話,“差不多長好了。”
夏目花音點點頭,除了這句話之外就沒有再問其他的。
即便她知道,禪院甚爾如果作為一個普通人,身上不應該有刀傷、利器刺傷、中毒的痕跡。
即便按照自己的富婆人設,她應該詢問禪院甚爾身上的傷口從哪裡來,他到底在外麵又乾些什麼危險的事情。
但是她還是什麼都沒有問。
而禪院甚爾垂眸看向身邊神色淡淡的女人,注視了半晌後才抬起頭。
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的很長,漸漸的模糊了邊界。
第二天早上。
夏目花音這次醒來起來沒有感覺到腰間被男人的手臂給圈住。
她眼睛還未完全睜開就伸出手摸了摸邊上,下意識地喊了一聲男人的名字。
“甚爾?”
但是沒有人回應她,也沒有人把頭發埋在她的頸間。
“……”
夏目花音最後還是起了床,在清晨的太陽完全升起前,她收拾好了自己,打開臥室的門。
食物的香氣在鼻尖縈繞。
夏目花音看向廚房的位置,那裡有她一大早搜尋未果的人。
禪院甚爾圍著圍裙在慢悠悠地做飯,做的是簡單的培根煎蛋和牛奶,他也就比夏目花音早起了十分鐘不到,這些時間也就足夠他做這些簡單的早餐。
他把培根和煎蛋鏟到盤子裡轉過身,就看見夏目花音正托腮帶著笑意在看他。
“又是新業務?這次要多少?”女人打趣問。
禪院甚爾把餐盤放在夏目花音的桌前。
“不是新業務,應該算是額外服務?”
他看向夏目花音,然後單手解開圍裙,穿著簡單方便行動的衣物。
“接下來兩天我可能不回來了,所以打算提前賄賂一下你。”禪院甚爾在花音邊上的座位落座,把遠處的餐盤挪到麵前。
夏目花音點了點頭。
“明白了,所以還是為了不扣錢。”
禪院甚爾摸了摸嘴角的疤痕,不要臉的點頭,“嗯,一半的原因是為了這個。”
“那另一半原因呢?”夏目花音切開餐盤中的流心蛋,黃色的蛋液流了出來。
甚爾:“另一半原因是,我想做早飯了。”
他看向餐桌上他一早起來插好的紅玫瑰,心情略好地淺淺提了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