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需要痛哭流涕讓禪院甚爾手下留情的,也正是曾經那些欺壓過他的人。
看見男人嘴角的笑,夏目花音輕眨了下眼睛,沒有說話。
看來他自己已經解決過那一批曾經傷害過他的人了,也就沒有了夏目花音插手的必要。
到了樓下之後,花音想去居酒屋吃,但是最近的居酒屋距離他們也有點遠,開車去是最方便的選擇。
“你開車?”
在禪院甚爾抱著臂等待夏目花音開車的時候,她卻把鑰匙遞給了他。
禪院甚爾沉默兩秒,“我不會。”
花音:“……”
“你不會開車?沒駕照?還是一點都不會?”
禪院甚爾沒自己開過這種小車,出行要麼靠著一雙腿,要麼讓彆人來接,反正就是沒自己開過車,也沒學過開車。
他眼睛略微上飄,語氣卻是斬釘截鐵。
“不會。”
夏目花音沒想到他不會開車,之前總看著禪院甚爾坐出租車或者步行,隻是以為他沒買車而已,誰知道是連駕照都沒有。
她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
“去學,學費我給你交了,等你學會開車了,我就送你一輛車。”
夏目花音不能忍受以後都是她自己開車,然後禪院甚爾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悠閒。
禪院甚爾並沒有一般男人對車的喜愛,他甚至覺得學車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不過他的煩躁一閃而過,沒有反駁夏目花音的話。
然後夏目花音就把車鑰匙收起來了。
她無奈地說:“我也不能開車,我剛才喝酒了。”
現在時間太晚,把司機叫起來開車不太道德,加上周圍都是居民區不好招出租車,所以兩人最後選擇步行。
在夜晚微涼的晚風下步行還算舒適。
禪院甚爾高,腿長,所以走的也快,總是走到前麵稍微遠一點的距離之後才想起來身邊還有一個夏目花音。
這個時候他回頭,就能看見夏目花音在他身後慢悠悠地走。
花音穿了高跟鞋,當然走不快,她也不是小孩子,所以不擔心跟丟了禪院甚爾,一點都不慌張地慢悠悠走。
“……”
禪院甚爾站在原地等後麵的夏目花音走到身邊,才牽起了她的手。
“太慢了。”他說。
夏目花音抬起眼看他,理所當然地說:“穿了高跟鞋,走不快。你應該等我的。”
禪院甚爾看著她腳上的細高跟,嘖了一聲。
“麻煩。”
這種會嚴重拖累行動速度的東西到底有什麼用?他用自己的直男思維想著。
夏目花音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紅唇勾起,腳上直接不客氣地對著他的鞋麵就踩了下去。
尖尖的鞋跟剛好就壓在了禪院甚爾的腳麵上,讓他感受到了痛感。
“高跟鞋好看是最重要的,但是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拿來當做利器。”
女人曖昧的視線落在了甚爾臍下的位置,挑了下眉毛。
“用來踩某些手腳不乾淨的男人的某些部位還是很好用的。”
她極具暗示性地說了一句。
禪院甚爾:“……”
他明白了花音口中的意思,但倒也沒有什麼彆的反應,看了眼夏目花音的鞋跟,說。
“帶把刀比較實用。”
直接剁了那個人不好嗎?凶殘的天與暴君想著。
一路步行來到了距離最近的居酒屋,打開居酒屋的門進去的時候,嘈雜的聊天聲就進入了兩人的耳朵裡麵。
店內的服務生很快就笑著走了過來。
“兩位是嗎?請跟我到這邊。”
這家居酒屋其實是挺乾淨的,夏目花音曾經來過一次,所以知道的比較清楚。
她點了些雞肉串和小吃,然後再點了點清酒就把菜單交給了對麵的禪院甚爾。
“我去上個廁所。”她說。
禪院甚爾接過菜單,刷刷刷地就開始在菜單上不停打鉤,因為他也沒吃飯,加上飯量大,所以要多點一點吃的。
男人頭也不抬地說:“嗯。”
夏目花音問了服務員店內廁所的位置,然後去了一趟廁所。
她出來的時候對麵男廁也剛好出來一個醉醺醺穿著西裝的胖子。夏目花音的目光在他身上纏繞著地咒靈身上劃過,就打開了水池的水開始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