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什麼,什麼就破碎。 如同打磨圓滑的邊緣被拆解,留下遍地的脆弱與尖銳。 如同身著鴉羽的舞者,展臂垂頸,用絕望粉飾安慰。 我自詡廢墟間閃爍的玻璃,在征伐的灰敗遺址間,身價不菲。 我自比吧台側褪去標簽的烈酒,危險暗沉,因為不知品類。 不善推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