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教室話題還沉浸在剛剛的體育課罰站,全然忘了現在已經上課了。
物理老師身材是偏胖的,身高中等偏上,臉圓圓一頭齊肩的短發,可能是經常生氣的原因,眉心隱隱約約有了一道溝壑,今天尤其得深。
一坐下,便感覺一陣輕鬆尤其是腿,可是等全班都坐好前麵傳來“來,全體起立。”聲音半冷半笑。
“我真是第一次見啊,體育課你們也能給老師拖堂的機會。”
“...”
“我還以為我記錯課了呢。”
“...”
不知道為什麼老感覺她和牛頓特彆像,連神似都不用。
牛頓這個稱呼還是安愉說的,加上老師還是教物理的於是“牛頓”便在班裡暗暗傳開了。
就這樣過了大概十五分鐘吧,牛頓在上邊自導自演有時越說越氣憤,有時還能把自己說笑。
不知是不知道說什麼了還是意識到今天要講的內容還不少,便草草結束了演說。
“以後希望你們彆給我拖堂的機會,都坐下吧。”
“今天也是夠可以了兩節思想政治”安愉偏頭輕輕青爭說。
青爭剛想張嘴便聽見“牛頓”怒道:“彆再讓我廢話了,管好你們的嘴。”
無奈青爭隻能抿下嘴鼓起了腮幫,歪頭朝安愉挑了下眉。
其實青爭也真的是累了,畢竟她不怎麼喜歡運動,也不擅長,平時臨下課能歇歇,可今天一直站著,到教室接著站,終於一向活潑的她蔫下去了,以至於整堂課都是放空狀態。
安愉則不一樣,雖然看上去文文弱弱,但實打實是一個體育健將。
轉學後她就加入了學校的田徑隊,說來原因也好笑,她不想上音樂課。
城裡的小學和村裡的不一樣音樂課學的是大鼓黃梅戲一類,就這樣安愉的音癡屬性一直隱藏到了轉學後的第一節音樂課。
她唱不準老師就一直糾正,安愉都要崩潰了。
體育課上她的救星就來了,以一次四百米第二,迎來了很多同學詫異的目光。
老師問她想不想加入田徑隊,就是會累點兒,音樂課、美術課包括自習課都要來訓練。
什麼?音樂課?安愉眼裡在放光。
她很痛快就答應了。
安愉天賦並不是很高但她就是靠硬跑出來的。
訓練第二年就跟著老師去校外參賽,跳高第二名,在跳高時全場唯一一個一次過,內時候就被她現在初中體育老師看中。
初一第一節體育課後體育老師便去和她的班主任商量,不料被班主任一口回絕,安愉知道這事兒還是一年之後。
內時候也換了體育老師,安愉也沒再多想過,可能本身她對體育也沒有很感興趣吧,畢竟當時也隻是為了躲音樂課。
一節課後安愉還是在整理著老師講的知識點,她的字是偏小那種,所以看起來工工整整,很多次都當成示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