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薑為野眼神不明地轉……(1 / 2)

薑為野眼神不明地轉換了好久,才又看向魏灼,“是因為,他姐姐?”

魏灼不答,即使他知道確實如此,但是他也隻說了一句:“我哪知道這些事情?”

薑為野之前希望魏灼閉嘴,現在卻恨不得魏灼多說一些。魏灼卻不說了,隻是一臉無所謂地看著薑為野。

薑為野往後麵他姐姐的方向看過去,說:“那個瘋子誰的安危都不在乎,隻在乎他姐姐的安危。”

薑未清沉默不語,在場要是唯一有一個糊塗人,那肯定是薑未清。他甚至是前一刻才知道她弟弟已經娶妻,至於這個什麼妻子的弟弟,她更是什麼都不知道。

雖然魏灼也說他不知道,但是薑未清是一點也不信!魏灼既然把剛才那些說了出來,肯定就是有一定把握了。

所以她現在什麼都不敢說,隻能先暫時忽略這件事,問:“魏公子,我們此行來還有一個目的。”

薑為野顯然不明白他姐姐現在為什麼要轉移話題,曳力迦要血洗重南這麼大一個事情,他姐姐怎麼一點也不在意?

“姐!”他喊了一聲薑未清。

薑未清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說:“我們此行來,還為了一個人,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上津簡家的二公子,你來重南之後可曾見過?”

魏灼沒想到薑未清這般沉得住氣,不點也不薑為野一般衝動,他說:“簡二公子我倒是知道,但是來重南之後確實沒有見過簡二公子。”

趙乾煜全程坐在一邊給魏灼斟茶倒水,倒是一句話都沒說,但是他確是最有存在感的一個。畢竟他的氣勢實在是不容忽視,看著就凶悍無比。

所以就算是薑為野聽到魏灼否認這件事和他們有關,氣得想跳腳,也因著趙乾煜的緣故隻能好端端坐在那裡,不敢妄動。

和薑未清猜想得一般,魏灼不會承認簡二的事情和他們有關。

“簡二公子來重南之後一直深居簡出,卻在你們來之後就失蹤不見了,魏公子應該不會怪小女子懷疑你們吧?”薑未清笑著說了一句話。

“怎麼會責怪你呢?簡二公子失蹤這件事我們也深表震驚,要是可以的話,也會助姑娘一臂之力,幫姑娘尋找的。”魏灼見鬼說鬼話的能力還是那麼厲害,他半是擔憂半是認真的表情讓彆人以為他真的是很擔心簡二呢。

薑未清有那麼一瞬間覺得有些煩,明明雙方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兩方都這裡打啞謎,他不說,自己也不會傻到先說。每次魏灼都玩這一套,然而自己每次都會被套進去。

但是她不能發作。

隻是傻子會被魏灼激怒,然後說出魏灼想要知道的那些事情。

“那就麻煩魏公子和二皇子了。”薑未清微微鞠躬,帶著自己的弟弟和他們告辭。

他們出來的時候夜色已深,他們頂著夜色慢慢走著,魏灼在二樓掀開一條窗縫看著他們。

“為什麼不直接和他們說簡二在我們手裡,從而威脅他們?”趙乾煜一邊收拾茶案,一邊問魏灼。

他看得出來薑未清那個小狐狸肯定知道簡二在他們手裡,既然兩方都知道了,打啞謎又有什麼意思呢?

魏灼躺在躺椅上,手裡把玩著剛才喝茶用的茶盞,這是一隻來自西川的琉璃盞,看起來清透且色彩斑斕。

“薑未清都沒有急,你急什麼?”

“我隻是搞不懂你們天天打啞謎有什麼意思?”

“她願意裝那就一直裝下去,她不說我也不承認,看最後誰先忍不住。”

“......”趙乾煜真的搞不懂他們這些心眼多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一句話挑開的事情,卻誰也不願意主動,藏著掖著也不知道賣什麼關子。

魏灼懶得和趙乾煜說,其實這件事意義確實不大,因為在場的人也不多,隻是裝著裝著就習慣了。

而且這樣都不扯破臉皮,他們至少在重南行動還是方便的。

薑未清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

“那我們又從哪裡找曳力迦的姐姐呢?”

趙乾煜可一隻惦記著曳力迦走的時候說的那番話,加之剛才在軍營之中的時候得知了重南的軍港中可能停放著一些不屬於他們重南軍的軍甲船。

兩件事聯係在一起,在加上曳力迦的身份,趙乾煜很難不多想。

他覺得當務之急就是先找到曳力迦的姐姐,穩住局麵,並且通過他姐姐知道淩家滅門的那些細節,找到證據定了薑為野的罪,就是最穩妥的一個方式。

但是種種的因果,都指向曳力蝶——可是她現在卻不知所蹤。

趙乾煜眉頭緊皺:在重南這麼大的一個地方找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魏灼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一點也不著急,說:“她該出來的時候自然就出來了。”

“什麼時候是該出來的時候?”

魏灼也說不準,隻是說:“連她弟弟都不知道她在哪,我們乾著急也沒有用。”然後他安撫地看了一眼趙乾煜,說:“有人肯定比我們急。”

“誰?”

“還能是誰?薑家姐弟啊?曳力蝶要是落到我們手裡,薑為野就算是長了八百張嘴也不能洗脫他的罪名了。這一出叫:大義滅親。”

趙乾煜看著魏灼手裡拿著琉璃盞,整個人放鬆地躺著,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懶洋洋的,看起來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