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修) 現在是我的妾。(1 / 2)

納妾 南胡唐 3165 字 10個月前

孟昭的副都捕頭之位是靠自己的真本事打上去的,辦案無數,人的呼吸脈搏在她眼底心底都格外清晰,一個房間裡有人沒人,她甚至站門口稍一探便知。

傅雅儀一開始便沒想過能夠瞞過她,若不是門外有王嬤嬤跟隨,她甚至不在乎是否大搖大擺帶餘姝出現在孟昭麵前。

麵對孟昭的話,她沒有半點回應,反倒看向被她捂住唇,乖巧背靠牆壁隻用一雙盈盈眼注視著她的餘姝,這回甚至沒有再思索,拉著她走到了屏風後,跨坐到自己腿間。

“做什麼?”

餘姝有些不太適應地動了動,壓低聲音問道。

傅雅儀:“彆動。”

餘姝雖還有些僵硬卻聽話地坐在她腿上不再動。

麵紗沒有褪去,傅雅儀卻扯亂了她的衣衫,露出若隱若現的半片肩,又撩起她的裙擺,令半截小腿也失去遮擋。

這些時日餘姝沒有虧待自己,原本因為徭役而瘦得突出骨頭的肩,瑩白圓潤,輕輕一睹便是風光無限。

六號房未曾燃碳,肌膚裸露的瞬間,餘姝便被凍得一個激靈,她近乎無措地看向傅雅儀,與她棕黑的瞳對視後竟然讀懂了她的打算,咬了咬唇,就著這個姿態攔住她的脖頸,趴到了她的肩頭。

傅雅儀見餘姝配合,唇角略勾,自一旁的小幾上拿了那個玉雕的玉兔,猛然向擋住視線的屏風擲去。

隨著重重一聲脆響,屏風應聲倒地。

門外的孟昭聽著了聲響也不再猶豫,直接推開房門。

可房內徑直而來的一片春光卻令她微愣,稍一掃視便與傅雅儀陰鷙的視線對上,頓時退出去關了大門,擋住門外尚未進來瞧見這一出的眾人目光。

傅雅儀垂頭,鼻尖淺淡呼吸噴灑在餘姝敏感的肌理上,她渾身一顫,攔住她的脖頸的手又緊了緊,伏在她肩頭不敢說話也不敢抬頭,因為剛剛關上的門又一次被打開,這次卻隻有一個人的腳步聲。

“你們在外頭等著,這間房我自己審審。”

孟昭如是對門外的人說道。

她回頭見著了裡頭依舊曖昧的氛圍沒忍住挑了下眉,等與傅雅儀陰沉的眼對上後又後退兩步,揚眉壓低聲音道:“這不是傅大娘子嗎?”

“知道你最好就滾出去,”傅雅儀一邊給餘姝拉上肩頭衣裳一邊緩緩說:“你們搜人搜到我房裡來了?孟昭,彆越界了。”

孟昭聞言不退反進,嬉皮笑臉道:“倒不是我不守規矩,誰不知您是這落北原崗裡頭的地頭蛇?可官府的搜捕令,您總得給我行個方便吧,抓了這人,明年我可就升官了。”

最後幾個字,她說得格外重。

落北原崗裡誰人見了傅雅儀不退避三分,隻有孟昭,從不怕她。

孟昭沒有好家世,是落北原崗純純自己走到副都捕頭這位置的唯一一人,靠的是一股瘋勁兒,做事從不為權貴讓步,哪怕是傅雅儀也不例外。大多數人給她行個方便是因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很多情況下孟昭就是這個光腳的,無家無父無母,一顆炙熱的心瘋癲又頑劣,為著自己的前程與經手案件的真相能夠豁出性命去。

傅雅儀摔碎屏風就是料定她聽著聲響會一馬當先闖進來。

可孟昭說是瘋,卻並不笨,也不是非要隨意結交仇家,進門見著了傅雅儀的風韻好事,哪兒能讓門外那麼多人都來看她熱鬨。

傅雅儀在她心底是尾睚眥必報的毒蛇,若今日無故得罪了,怕是她外頭那一圈手下連帶她都討不了好,更何況門口還站著個與傅雅儀息息相關的王嬤嬤,若是被瞧著傅雅儀在外頭私會情人還逮個正著,王家怕是會鬨翻天。

孟昭腦子轉得快,想通了關竅也就變了策略。

放棄搜查是不可能的,她一個本就見著這場麵的人自己進來搜倒是可行的。

“原來這位姑娘是你的人啊,”孟昭下巴點了點餘姝,似笑非笑,“我說剛剛在大廳怎麼見著我就想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