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洋整個人被興歎拖著,老師也下場準備現場查看盛洋的情況時盛洋猛地睜開眼,通紅的小臉笑嘻嘻的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直到盛洋又倒了下去,全場嘩然。
“不是,這不就是典型的被人打得不省人事了還得站起來跟大家炫耀一下自己還能站起來。”有人出聲音道。
盛洋被拖到樹蔭下灌水,跑一千五百米的都沒逃過被灌水這一環節。
五人休息的途中鉛球開場了,盛洋是最先從迷糊中清醒來的,映入眼簾的是興歎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臉誓誠還在一旁罵興歎沒心,弟弟暈倒了也不著急但盛洋看出來了,看出來了興歎眼中被隱藏得很好的擔憂。
但盛洋不說,他就是想逗逗興歎,於是快速的跟誓誠和時雨交換眼神後直接就把剛剛還睜著的眼一瞬間又閉了下去,腦袋一歪表演當場去世。
時雨嚇得大叫趕忙走到盛洋一旁測試盛洋的呼吸然後焦急道:“呼吸薄弱,不行了!”
誓誠也跪到盛洋的旁邊伸出手顫顫巍巍的給盛洋把脈然後看著興歎紅了眼眶:“完了,累死了。”
幾人還想繼續演下去就見興歎笑出了聲,就短短幾秒又恢複了正常。
盛洋垂死病中驚坐起扯住了興歎的臉說:“你是不是笑了?不對,你就不擔心我嗎?”
這個時候了,興歎卻隻是彆過腦袋嘴唇張開一個小小的弧度看起來是在歎氣實際上盛洋聽見了,興歎說擔心。
盛洋眯眼笑著然後又故作哭喪臉咬唇道:“興歎哥哥,都不擔心一下人家嗎?”
旁邊剛剛醒來的幾位:?
興歎看樣子是被逗得不行,脖子和耳朵都紅了。
盛洋看著成果滿意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說道:“不鬨了不鬨了,待會要比賽呢。”
運動會過去後就要到期末考了,大家打起精神又投入到了學習裡。
臨近期末考的前一個星期,興歎正低頭專心致誌的寫著化學作業突然衣角被拉了拉,是盛洋。
盛洋拿著有些退步的物理卷子眨巴眨巴著大眼睛說:“我物理退步了三分,我整理出了一些不太明白的題目,求解。”
一旁的誓誠賤兮兮地說:“喲,盛老師這是遇到難題了?”
盛洋目不轉睛的看著興歎,手卻抬起給誓誠的肩膀甩了一巴掌,道:“寫你的作業去。”
誓誠又灰溜溜地走了。
興歎嘴角勾起一抹笑但很快就收回去了:“我看看。”
盛洋眼睛一瞬間就亮了從桌子上掏出物理筆記本恭敬的遞給興歎,興歎看著題目一時有些入神。
夜燈打在興歎帶著稚氣又棱角分明的臉上,有一瞬間的光彩奪目。
盛洋就這麼看著有些愣神,腦海裡響起時雨那句話頓時有些悲傷,這麼好這麼帥的哥哥,會娶彆的男孩或者女孩嗎。
“盛洋。”
興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盛洋抬起頭等著興歎開始講題。
興歎往一旁挪了挪留出一半的椅子說:“坐上來。”
一旁的時雨和誓誠異口同聲道:“兩個人湊不出兩張椅子。”
盛洋早就習慣兩個人這麼嗆自己,也嗆回去,道:“兩個人湊不出一張嘴。”
說完轉過頭坐到了椅子上開始聽課。
時雨和誓誠對視一眼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頓時麵紅耳赤的又轉回去了。
期末考結束後盛洋坐在位置上伸了個懶腰說:“待會全班來個聚餐?”
誓誠積極道:“我定酒店,我定酒店!”
盛洋伸出食指搖了搖,用英語說:“不不不不,我要帶你們去吃燒烤。”
一班考場裡都是本班人,大家聽見要去吃燒烤都活躍了起來。
“我父母都不讓我吃!說垃圾食品!”
有人嚎叫著引來不少人附和。
“想去的舉手!”誓誠在混亂中開口喊道。
全班都舉起了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誓誠請客。
盛洋整理好書包和興歎站著等待同學們跟父母報備完才出發。
大家零零散散地跟著盛洋走到了學校後頭的燒烤店,看樣子有些年代了,不少人在這裡吃燒烤熱鬨得很。
老板是一個帥小夥,看起來年齡不超過二十五。
老板看見盛洋就熱情的跟盛洋擊掌道:“小同學都來啦?”
幾位同學看向盛洋等待盛洋一個等待,盛洋不緊不慢地回答:“都來了。”
大家安頓好位置後以誓誠帶頭都齊刷刷的看向盛洋和興歎,盛洋接過菜單和筆在上麵勾勾畫畫懶洋洋地解釋道:“表哥,不想接手家業出來開了個燒烤店。看看你們想吃啥。”
每次盛洋和興歎生日的時候這個表哥就最熱情早早就和二人熟絡起來。
菜單有序的傳著,有同學出聲:“他爸媽就這麼同意他不接手家業了?”
晚上空氣總是帶著冷意,盛洋將身上的校服外套丟給興歎露出潔白的手臂。
“他有個哥哥。”
那個出聲的同學說:“怪不得!我家就我一個,我爸媽天天嘮叨我繼承家業,我聽得頭禿!”
說到這也有不少人有一樣的情況馬上就聊了起來。
誓誠趁亂對盛洋說:“你這招妙,大家馬上就聊起來了。”
在期末考之前盛洋就被叫去辦公室,老師讓盛洋想個辦法讓大家熟悉起來,還有兩年就畢業了關係一直這麼僵著不行。
晚風吹過,大家冷得打顫。
盛洋開啟一瓶冰飲料倒在杯子裡朝誓誠揮了下說:“你配合得好。”然後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