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來臨前 “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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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茨的小木屋裡,三個人沉默地坐著,裡德爾剛剛講起和鄧布利多的第一次見麵,那雙銳利的能看透人心的藍色眼睛。“怎麼提防他呢?該怎麼學習大腦封閉術?”

獵場看守看著漆黑的窗外,許久不語,沒有月亮的夜晚,空氣中彌漫著水氣。

“鄧布利多?他如今可沒功夫天天盯著你們,隻要彆再搞出大事。”

一根紫色發光的觸須從天際探伸向漆黑的原野,雷鳴隨即到來。

“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吐出煙圈,“暴風雨要來了。”

現實證明,這句話完全正確,七個月後,也就是1939年9月1日,德國閃擊波蘭,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

而那次會麵,獵場看守就建議他們學習幻影移行,屏蔽術,混淆咒,和一些必要的進攻咒語。

“這些才是實用的家夥。大腦封閉術先放一放吧,你們還小,意誌不夠堅定。”

他也提到一些其他國家的魔法,英國巫師並不了解,所以更加行之有效,比如起源德國的黑魔法—— 他很反感這個稱呼,“英國佬就是這樣的,少見多怪的傲慢。”

他列出長長的書單,並要他們學習德語,“翻譯書總把原著搞得味同嚼蠟”,他這樣解釋。

從那時起,他們經常分彆去拜訪海因茨,偶爾撞見也裝作不認識,隻有一次她截住他——

“你是怎麼搞到禁書區的書的?”

“簡單的飛來咒,彆忘了你是巫師。” 他陰陽怪氣地回答。

湯姆·裡德爾就是這樣一個小氣的,牙呲必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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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時器尖銳的鈴聲劃破她的夢境,她艱難地起身,用力搖晃腦袋來驅趕睡意,缺少睡眠讓她感到頭暈目眩。

還有15分鐘傷口清洗劑就完成了,其實已經差不多了,坩堝中的液體變成了澄澈的紫色,冒出難聞的煙——這是成功的標誌。

她滿意地清洗好容器,等待計時器響起。

裡德爾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頭埋在臂彎裡。他的桌麵已經收拾整齊,從試管上未乾的水漬看,他並沒有睡太久。

陽光透過他背後的大窗子照進屋內,灰塵在跳舞,牆壁中的管道開始發出響動,霍格沃茨在早晨蘇醒過來。

在凱瑟林裝好了所有藥劑,正清理坩堝時,他抬起頭,靜靜地沐浴在陽光裡,臉上有一道睡痕。

“可以做一些帶防禦咒的裝備來賣,我看報紙上有很多這種告示。” 他說。

“可以,你聯係他們了嗎?”

一封信飛到她麵前展開,自己朗讀起來。

“好的很好。”她咕噥著。“真是麵麵俱到。”

“巴黎被占領了你知道嗎?”

“怎麼了?”

“我室友父母在那裡。”

他沒有回答,朝門走去,透過貓眼向外張望。

她跟上,被他攔住。

“我先走,你等一下再出來。”

他又揮了揮魔杖,空氣裡嗆人的魔藥味消失了。

“好像偷情哦。” 她挑眉。

裡德爾瞥了她一眼,一副活見鬼的樣子,狠狠地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