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徊在記憶裡搜尋,出現了一位一襲綠衫麵含笑的女子她說她叫古月月,想了起來,點了點頭:“記得,那是嚴家人嗎?”
燕祺搖頭。
“不是,古月月是古家的,不過幫忙發這賀卡是古月月提議的就是為了尋那路之徊。”
路之徊略顯震驚,隨即蹙了蹙眉,站起身將賀卡自口袋裡拿出放置在桌麵:“這不是說路之徊早死了嗎怎麼還會尋找。”
燕祺見人站起,喝了口茶,搖頭晃腦的淡淡開口:“是啊,具體如何我也不知道 ,不過你可以親自去找答案或者問嚴當家的。”
“還有啊...那路之徊,也沒有活多長,新皇上位後就造叛變,被弄死了。”路之徊聽此略微愣神,聽到於自己同名同姓的這麼就死了。
“那,也隻是野史。”燕祺開口打斷了路之徊的愣神。
“野史?”路之徊疑惑問著。
“是啊,不過究竟是怎樣我也不知,全在嚴家那裡,如今嚴家可謂是隻手遮天啊。”
路之徊聽此垂眸看著桌麵賀卡,輕叩桌麵。
燕祺這時反應過來問路之徊:“路奕兄弟,你也姓路,你是不是認識路之徊,還是說那是你祖先嗎,咱這姓路的可不多。”
路之徊搖搖頭:“請到時帶帶路了,可否先借我些錢財,我可以畫押簽字寫張欠條。”
燕祺聽著擺擺手,掏出一些錢遞給了路之徊:“不多,不用還了我還是很有錢的,放心用吧。”
....
嚴家宅子外,賓客都身穿整齊,神色都不大放鬆都是緊張兮兮。
路之徊隨著燕祺一起來到這,路之徊其實不大愛湊熱鬨也不是必須得來,可是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催促自己,一定要來。
將禮物放好,踏進了嚴家宅子,這裡大到得迷路,正想著,很好,迷路成功。
路之徊無奈走走,希望碰見人能幫忙指指路。
卻聽見旁邊傳來竊竊私語。
“這麼久了,找到了沒。”一人詢問著。
“並沒。”另一人回應。
“我這邊也沒,主子要生氣了。”突然沒了聲,路之徊感受到了熟悉的一黑,又暈了過去。
路之徊還正在感歎著自己的一生 ,怎麼這麼容易暈。
就聽到敲門聲,十分急促。
沒等路之徊開口,門外的人已經推門而入,睜眼就瞧見一堆人全部古人裝扮模樣,奴仆進來跪拜著跟前,一個個都瑟瑟發抖。
此時一女子走上前來到榻前,含淚握緊路之徊的手,淚眼婆娑,我見猶憐般的模樣,帶著些哽咽:“奕兒,娘親的亦兒。”
路之徊此時略微僵硬,不動聲色抽了抽,便被抓的更緊。
“母親,孩兒沒事。”
婉萍茹仔細打量了一番,又叫府醫給自己兒子檢查了一番,確認無事,這才放下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眼前的人用手帕拭去眼淚續道:
“娘給你定製了套新衣裳,正巧趕到,明日便可穿這身去貴妃宴會。”
第二日
路之徊按照著自己娘親所說,將新衣裳穿戴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