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可以出門了(2 / 2)

一直等到坐上保姆車之後,顧菲兒才又給高萱萱打了電話,她將自己昨晚的經曆簡單的跟對方講了一下,讓她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昨晚給她翡翠紅繩的道士,因為她真的遇到了鬼。

高萱萱聽完之後也很驚訝,沉默了幾秒之後,她咽了咽口水對顧斐兒說,“斐斐,你昨天晚上居然遇到那樣的事,要不要我給你請假,先在家裡休息兩天啊!”

什麼夢中殺鬼,什麼翡翠珠子憑空消失,而紅繩卻出現在床頭上,聽起來就讓人覺得恐怖。

可是顧斐兒卻拒絕了高萱萱的好意說,“既然我已經把鬼給殺掉了,應該就沒有危險,而且拍戲的地方人那麼多,說不定我出去還會更安全一點。”

高萱萱聽到這句話,也覺得很有道理,就對顧斐兒說,“我先去幫你查查那個道士的身份,實在沒辦法,我就去求顧總,他一定有認識的大師,你先去劇組那邊,那邊確實人多。就這樣吧,我先掛了。”

然而顧斐兒和高萱萱她們都不知道,人多的地方,並不意味著沒有鬼,比如說今天早上賀蘭語就跟著顧斐兒一起坐上了車,一路跟她去了人多的劇組裡看熱鬨。

要說在一天前還不能離開房間的賀蘭語,為什麼能夠跟顧斐兒一起離開,而且不再懼怕陽光的原因,隻能歸功於昨天晚上那隻小鬼身上散溢出來的陰氣,全被她吸收之後,她的靈體又凝實了很多,以前很多不能做的事情,現在做起來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就在早上,連續看了一晚上劇本的賀蘭語,因為太過於專注,沒發現趙新燕已經從她背後的樓梯走到了客廳,按照以往的習慣,趙新燕嘩啦一聲就打開了窗簾。南方的早上天亮的特彆早,五點的時候陽光已經變成了橘黃色,拉長的太陽光從窗口一路照進來,直接照到了賀蘭語的身上,她隻感覺一點微微的刺痛,就跟普通人站在爆裂的陽光下那種感覺差不多,而不像之前,沾到一點陽光,就像是快要被烤化一樣受傷了。

在最開始的興奮過後,賀蘭語很快就決定,今天跟顧斐兒一起出門去看看,她一方麵是想要待在熟悉的人身邊,另一方麵也是想要去碰碰運氣,或許可以在外麵見到高人,那樣她就不用讓顧斐兒轉達,自己就可以去找高人幫忙了。

可是賀蘭語和顧斐兒都心心念念的高人張虛雲,早就已經不在這座城市了,他根據王彩妮養小鬼留下來的罐子進行占卜,算出那個總是喜歡讓彆人幫自己養小鬼,順便鼓動彆人去偷取大氣運者的機緣,然而卻隻把供奉者當成祭品的楊峰,不在南方而是去了北方,所以他連夜坐飛機離開了影視城這邊,去了卦象指示的方位,所以無論是賀蘭語還是顧斐兒想要找他的打算都隻有落空了。

不過她們的希望也不算完全落空,就在顧斐兒在劇組的化妝間裡梳頭化妝的時候,高萱萱又打電話來告訴她,通過影視城這邊的監控拿到的畫麵,她找了顧斐兒爸爸供奉的青山寺住持,住持告訴她,道士是玉霄觀的張虛雲,這人習慣神出鬼沒,手機經常沒電,想要聯係他的話,隻能去玉霄觀留言。可就算留言,也隻能等到緣分到的時候才能遇見他。

趙新燕聽得很無語,所謂的緣分,就是在為他不帶手機的事情找借口吧。不過她也知道顧斐兒這次遇到的事情很嚴重,不是可以隨便腹誹吐槽的情況,所以她很快擺正了自己的心態,不敢再胡思亂想。

顧斐兒聽完了高萱萱對張虛雲的介紹,立刻打消了再去找他的想法,既然這件事情已經被她父母知道了,她就對高萱萱說,“既然找不到人,萱萱姐幫我問問青山寺主持大師,我昨天晚上遇到的情況,到底怎麼回事?”

有關於這個問題,高萱萱早就已經問過了,所以她立刻對顧斐兒說,“住持說張虛雲道長覺得你會遇難呈祥,逢凶化吉,你又在夢中殺掉了那隻鬼,應該就沒事兒了。住持說每個人都是自己夢境的主宰,而鬼魂在夢境中被人殺掉,就會魂飛魄散。

不過住持也說他並沒有捉鬼的本事,隻會些超度亡靈的手段,你如果還有不放心的地方,不如再去找一些擅長這些的玄學大師幫你看看。”

顧斐兒想到自己老爹每年都要給青山寺幾十上百萬,老和尚肯定也不敢怠慢她,對方既然說她已經沒事兒了,那就是真沒事了,至於最後的那一段話,隻能看作是免責聲明了

所以顧斐兒直接對電話那邊的高萱萱說,“既然主持說我應該沒事了,就不用再去麻煩其他大師了,化妝快要來不及了,還有什麼事等我晚上收工再說。”

躲在顧斐兒影子裡的賀蘭語,聽說那個給顧斐兒法器的高人已經離開了,心裡難免有些失落。不過她很快又重新打起精神來,從前她連電影電視都很少看到,今天卻要現場看人拍戲,從早上化妝開始,她就已經覺得很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