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越用力掙開就被抱的越緊,被人死死的鉗製在懷裡。
沈清清急的開始反擊,祁正親一下,沈清清就咬她一口。
以暴製暴永遠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沈清清咬祁正,祁正就更重力氣的咬回去,鮮紅的血染在唇上,因為疼痛刺激而控製不住留下的流水劃過白皙的臉龐流進了祁正的心裡,挑逗著祁正的神經。
實在是太疼了,沈清清安分了一會。
祁正蠻橫的含住紅唇,雙唇含住又鬆開、含住又鬆開,仔細的觸碰過每一處柔軟。前所未有的感覺讓祁正癡迷,流連忘返的吻過、舔過,唇齒間的誘惑誘導祁正往更深處探索。
祁正大膽的咬住沈清清的紅唇吸吮,試探性的加重一點,感受唇齒之間的真實,蠢蠢欲動的舌頭描繪著嘴唇的輪廓,帶著安撫的意味舔過親吻過後留下的齒痕。
可能是聞了情香,又或許多年所想成真,祁正心裡的欲望開始不滿足這樣淺的親吻。
她會探尋到更多,靈巧的唇舌在完美的描繪出嘴唇完整的外部輪廓後,開始向裡探尋。
靈巧的舌頭觸碰潔白的牙齒,輕輕逗弄牙齦,從任何可能的縫隙裡尋找進入的可能。
沈清清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緊緊咬著牙關守著防線。
祁正的手很大膽的捏了一把沈清清的胸,驚的佳人張開了嘴,祁正如願捕捉到柔軟的小舌。
兩個人在狹小的空間裡你追我躲。
沈清清的嘴裡被突入其來的侵入者大肆掃蕩,她用力咬了祁正一口,見其仍不鬆口,直接咬破了對方的舌頭,使勁推搡,兩人滿嘴的血腥味。
祁正吃痛退了出來,不過片刻重新親了上去,來勢更凶,被咬的疼的受不了就稍離片刻再親,還挨了好幾個耳光。
祁正舌頭被咬的疼的實在受不了,疼麻了,隻能把人放開。
“你到底鬨夠了沒有。”沈清清氣得加上被咬的傷口陣陣泛疼,墨黑明亮的眼睛淚光漣漣,哽咽道。
“沈清清,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你讓人脫光了躺在我床上侍寢,她要是發現了之後大聲喊叫怎麼辦?還是要我寵幸完之後殺了她保守秘密。”
祁正舌頭疼的狠,嘴裡都是血,說話都大著舌頭,斷斷續續。
“沈清清,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的清白怎麼辦,我隻是喜歡了你,就該這樣被人瞧不起嗎。”
“你當我是畜生嗎!”
祁正的字字珠璣,聲聲泣淚,擾亂了沈清清的心。
她還是對她心軟了。
沈清清隻是想祁正還沒有長大,錯把依賴當成了愛情。
她說自己喜歡女人,或許是出於年少的好奇,畢竟祁正從小到大沒有接觸過幾個同齡男子,一時混淆了,嘗過了滋味也許會明白,也就不會再糾纏自己了。
前朝也有不少皇帝好男風,這都不算什麼。
這是祁正身為帝王可以擁有的權利。
“她不會亂說的,人是仔細挑選的。”沈清清辯解。
“是因為我喜歡你,才說自己喜歡女人。隻是因為是你。你明白嘛?沈清清。”
“祁正,至少你我還是名義上的母子,這是掙不開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