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如此，你還不如去輕鬆的接收彆人。”

“沈清清！”祁正生氣的喊道，臉色漲紅。

“那不如今晚你來陪我”祁正咬牙切齒，乾脆“同歸於儘吧”。

祁正承認自己卑鄙無恥，沈清清的話越是傷她，她越想拉著沈清清一起沉淪。

祁正拉著沈清清一遍親吻一遍開始撕扯她身上的寢衣。

沈清清大聲斥責，試圖喚回祁正的理智卻是徒勞無功。

在糾纏中，沈清清的手胡亂摸索到了案上的簪子，揚起手就紮在了祁正的肩上。

“啊！”祁正吃痛退開。

沈清清連忙拉好自己的衣衫，還要時刻防備著祁正。

祁正倒是沒再發瘋，捂著傷口垂頭不語，散落的頭發遮擋住了臉龐，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

沈清清沒一會就看見祁正肩膀一聳一聳的，抽抽搭搭的笑聲啜泣起來。

在沈清清的記憶裡祁正是極少哭的，堅強的讓人心疼，所以祁正一哭，沈清清多半會心軟。

沈清清咬著牙道:“滾出去！”

“母後，求你彆厭惡我。”祁正後知後覺的後怕。

肩膀上的刺痛，嘴裡的疼痛，窗外吹進來的冷風都讓祁正徹底的清醒過來。

祁正知道沈清清吃軟不吃硬，極力讓自己看起來可憐弱小。

祁正抬頭看見沈清清無言的淚水，慌得手足無措。

她想給沈清清擦眼淚，手卻被無情的拍開。

“啪”的一聲回響在耳邊。

“母後，對不起……你彆哭，彆哭……是我錯了，我走就是了。”

“無恥下賤，你跟你父親一樣卑劣不堪。” 沈清清目光冰冷。

祁正聞言慌張極了，她寧可沈清清殺了自己。

“不……不是的”她想辯解卻無從開口，自己剛剛確實強迫了她。

祁正拉著沈清清的衣角。她哭的身子發顫，嘴裡都是傷口說出來的話也發顫，努力的把每個字連續成一句完整的話。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我記得你說過會一直陪著我。”

“你在禦書房握著我的手一筆一筆教我寫字時我就隻想你跟我兩個人永遠生活在一起，

從來沒有人像你一樣對我這麼好，教我很多，也陪著我吃飯，讀書，騎射”。

“母後，對不起，是我昏了頭，我真的好喜歡你，求求你彆恨、彆厭惡我，我害怕。”

不得不說，祁正的樣貌是極好的，朗眉星目、唇紅齒白，哭的眼尾泛紅，嘴裡全是示弱的話。

沈清清到底是心軟了：“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