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儘在不言中 沈清清很不習……(2 / 2)

“所以才要給祁正下藥,等祁正失去意識的時候來一出生米煮成熟飯,再想辦法讓宴會上的人“不經意”看見兩人在床上,到時候在臣子的麵前祁正百口莫辯。再過月餘順利成章的診出喜脈,到時候祁正就危險了,有人早就盼著陛下早死,扶持幼子呐。”沈清清頭都大了,怎麼才離開幾天,針對祁正的陰謀詭計就層出不窮的。看來這次科舉行賄案傷到了某些人的根基,有人想要狗急跳牆了。

若不是祁正實為女兒身,為了自保狠下殺手,隻怕稍一鬆懈,這陰謀詭計便真成了。

李楠:“實在可惡,那現在人都死了,我們怎麼知道誰才是幕後黑手呐?”

沈清清:“天牢那邊有審問出來什麼嗎?”

李楠:“問出了是受誰指使的,還供出了幾個咱們之前不曾察覺的眼線,臣已經捉拿起來繼續審問了。”

沈清清:“不必手軟,最嚴厲的酷刑都用上,寧可錯殺不可錯放,這次宮裡要來一番大清洗。把恩榮宴的上的各位新科大人都放回家吧,陛下今日沒上早朝又把這麼多人押在宮裡,外麵那些人精早就猜出了大概,派暗衛盯緊朝裡每位大人的府邸,就看誰先沉不住氣了。”

李楠:“臣領命”。這年頭確實是乾啥都不容易哈,滿朝文武百官加起來估計能有三萬六千個心眼兒,自己還是老老實實跟著祁正混就好了。

正說著話呐,清荷端著熬好的藥進來了。

因為祁正毫無意識,所以喝藥就成了一件難事。現在祁正的傷不敢移動她,隻能躺著喂藥,喂一勺漏一勺,最後藥沒喂進去到是洗了個臉,一大碗藥硬灌又怕嗆死她。

三個人在邊上急的團團轉。

“這樣不行啊,不如找個人嘴對嘴給陛下渡進去吧,這樣多少還是能喝進去一點”李楠是個正經大夫,話正不正經就不知道了。“陛下啊陛下,你看臣這主意棒不棒,簡直是一步到位,等您好了可得給臣漲俸祿啊!”

這……

“清荷,多去熬兩碗藥過來。”沈清清還就不信喂不進去藥了,不喝藥怎麼能好。

後來……沈清清還真信了,這藥祁正還真就是一口不喝。

李楠的提議反複在沈清清的腦海裡橫跳。找個人?一想到這個念頭沈清清就下意識的排斥,“祁正知道肯定要生氣的,祁正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隨便被人親吻呐,萬一被彆人發現祁正的身份呐。”

總之彆人不行。

“算了,還是自己來吧,之前也不是沒親過,雖然過程有點暴力。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古有佛祖割肉飼鷹,現有我犧牲色相救人一命,都是一樣的道理,感謝佛祖這幾日的感化,阿彌陀佛。”

佛祖:“這能一樣?我就是這麼感化你的?”

沈清清含了一口藥在嘴裡,苦的舌頭發麻,心卻砰砰跳的有點快。祁正的唇形飽滿好看,線條流暢,平時紅潤有光澤,現在雖然失去了血色也不影響它的美麗。

嫣紅的唇和蒼白的唇,碰撞在一起,在沈清清的腦海中擦出了火花。唇齒之間流淌的苦澀是生的希望。

炭火正旺的寢殿,兩個纖細的身影重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