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
沈清清沒說出口全都被祁正吻進了嘴裡,親的難舍難分。
咚!咚!咚!
沉浸的兩人被嚇了一跳,尤其是沈青青。
“太後,出事了,幾位大人在太極殿門口鬨著要見陛下。”宮人在外麵稟報。
沈清清一聽就知道有人要開始動作了,推開祁正就要穿衣下床,祁正隻當是做夢,天大的事兒都不管不顧,拉著不讓人走,結果臉上又被人打了一巴掌。
非暴力不合作,沈清清這會子直接明了的告訴祁正:“疼不疼?疼就對了,你不是在做夢,這就是現實,現在外麵有人鬨事,我得出去看看,還不快放開我。”
祁正終於接收了現實之後,十分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一張通紅的臉吱吱語語的說不去什麼像樣的話,自己剛剛犯傻的樣子還曆曆在目。
都這樣了眼睛還不老實的往正在穿衣服的沈清清那邊瞟,沈清清瞪了一眼後祁正才老實的收回目光,偷偷在心裡回味剛才的甜蜜。
太極殿門口,三三兩兩的官員聚在一起嘰嘰喳喳。
官員甲:“如今陛下已經三天不上朝了,陛下到底如何了。”
官員乙:“說是那晚恩榮宴陛下遇刺,受了驚嚇,可這一連幾天都不曾露麵,莫不是……。”
一位年輕的大人義正嚴詞的反駁:“幾位大人怎敢妄自揣測龍體,如今中宮明旨未發,我等做人臣子的自然是要本本分分做好自己分內之事。”
“沒錯,無論何時我等要做的就是擔負起身上的職責,不辜負陛下的信任。”有人讚同道。
“哼!我等臣子自然本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有心人趁此作亂禍害朝綱,我們自然是要見到陛下才能安心。”
“就是,現在陛下是生是死我等無人知曉,國不可一日無君啊”
“沈家獨攬兵權,宮中現在又是太後獨大,怎麼能讓人不擔心陛下。若是這樣,還是得召藩王回京才是個章程啊”
“我們要見陛下,我們要見陛下……”
丞相一派明顯有備而來,非要把事鬨大不可。
“哦~這位大人話語間的意思就是我沈家要謀朝篡位了。”話語間,沈清清已經走了過來。
“臣等參見太後,太後萬福金安。”
“這位大人還沒有回答本宮的問題呐,看來你是不把本宮放在眼裡了?”
“微臣該死,微臣絕無此意啊”
“禁衛軍何在,此人議論陛下、煽動群臣在此鬨事,又無憑無據汙蔑沈家謀反,更意圖召回藩王對陛下取而代之,此刻拖出去斬首示眾。”沈清清要的就是殺一儆百,對這些人不必客氣,這個時候鬨事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被拖下去的官員聲嘶力竭的求饒聲穿透整個大殿,丞相站了出來不讚同道:“這位大人不過一時失言,太後如此重罰怕是不妥。”
“失言?我看他說的頭頭是道,平日裡應該沒少琢磨,現在誰還敢胡言亂語,下場便如同此人。爾等還不快快離去!”沈清清才不會讓這些人見著祁正呐,她就是要吊著他們,逼他們狗急跳牆,自己給自己挖坑。說完便讓禁衛軍“好生護送”各位大人離開。
李楠過來診脈的時候:“奇怪,明明脈象無異,怎麼陛下氣血翻湧的這麼厲害,還有您這傷口長得好好的,怎麼又裂開了?莫不是您昏迷的時候夢遊打了套拳?”
祁正和沈清清羞臊著一張大紅臉:你可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