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了起來,拽出了在門口偷看的我,得意的說:“這是我跟懷民的兒子,你要是識相點就把懷民讓給我。”
那個女人冷漠的表情終於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出現了裂縫。
她氣憤和她眼裡的狠不由的讓我膽戰心驚。那絕對不是簡單的狠,她想置我於死地。
下一秒她就把桌上燒開的水潑在了我的胸膛上,那水燙的我跪在地上大叫。
那女人似乎知道了自己乾了什麼,慌忙奪門而逃,而我媽卻站在原地笑的癲狂。
她瘋了。
晚上躺在醫院的我知道了那個潑我水的女人自殺了。
她從祁氏集團一躍而下,當場死亡。
而我媽白蘭也被那個和我有血緣關係的父親暴打一頓在浴室割腕自殺了。
那個男人害死了兩個女人還假惺惺地在鏡頭前賣慘,仿佛一切都不是他的錯。
“祁念你怎麼不去死,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你應該下地獄。祁念!”夢裡白蘭掐著我的脖子凶狠的說:“你為什麼還不死呢?”
她猙獰的臉上流出血淚。
我像瀕臨海岸的魚,猛然驚醒,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為什麼不去死呢?”我麻木的坐著,眼神空洞的看著放在床頭櫃上的刀,隨後拿起刀在手臂上還未痊愈的刀疤處又劃了幾刀。
鮮血染紅了白床單。
或許我今天死了就不用換床單了吧
天快亮的時候,我吃了過量的安眠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