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已經是六月二十八號了。我沉睡了五天,而宋江淮已經有一個星期沒回來了。
我好累啊!不想在醒來了。
我已經習慣了沒有宋江淮的日子了。
我可能不在需要他了。
沒有他的日子我也樂得清閒,至少不會再為他操心,不會再為他擔心。
中午喝了碗粥,吐了。
吐完之後我換了件衣服去了醫院。
真好,醫生說我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了。
他讓我好好照顧身體,還可以活半年,再像這樣糟蹋,彆說活半年了,活一個月都難。
我快死了,真高興。
晚上宋江淮難得聯係我,他讓我幫忙給王總送合同。
我差點忘了,我是他的秘書。
下午我去了他的公司,到的時候剛好看到他給宋宴蓋好毯子,眼裡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
我的心不痛了。
可能是放下了。
我放輕腳步走進他的辦公室,拿起文件剛準備走就聽見他說:“晚上七點我要個飯局,你陪我去,替我擋酒。”
我下意識的說:“你為什麼不叫宋宴?”
“阿宴他不會喝酒。”
“好。”我答應下來,大步走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