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卻在拐角處不爭氣的掉了出來。
我對酒精過敏,這是宋江淮從來不知道的事情。
我給王總送完合同已經六點過了,我剛準備回家就看見家樓下停著宋江淮的車。
宋江淮看到了我,冷漠的說:“上車。”
我打開後駕駛,準備坐上去就聽見他說:“坐前麵來。”
那是宋宴的專屬座位,我搖頭說:“算了,我坐前麵暈車,後麵就好。”
宋江淮麵露不悅,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到了地方我才發現不是飯局,而是宴會。
宴會上向宋江淮敬酒的人絡繹不絕,我麻木的笑著替他擋過一杯杯酒。
我想,我應該去演戲。
酒喝了多少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胃疼,疼的我想死。
宋江淮接了個電話走了,把我丟下了。
看著宋江淮離開的背影,我心裡五味雜陳。
有絕望,失望,憤怒。唯獨沒有不甘。
他離開的幾分鐘後我離開了宴會,剛走出去寒冷的風就不禁讓我打了個寒顫。
在這寒風的刺激下,我沒走幾步便暈了過去。
醒來卻是在充滿酒精消毒味的醫院。
我討厭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