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拿著電棍將幾人控製住,鶴徑直接無視了小混混,走到鐘魚旁邊扶起她。
“你怎麼樣?有沒有事”鶴徑上下打量她,看見鐘魚手上的血,說,“你的手,我帶你去醫務室看一下吧”
“不用”鐘魚遮起自己的手,撿起地上的頭盔,拍了拍,說“今天,謝謝你”
“可是你流血了……”鶴徑想拉起鐘魚的手,卻停在了原地。
她跨上自己的重機,準備發動時,停在了原地,看著麵前的色彩,沉思了一下,說“如果你需要幫忙,可以找我”
“那你和我去醫務室”鶴徑馬上不假思索的說。
“這個不算,我會去的。”鐘魚搖了搖頭,說“其他忙,可以找我。”
“那我現在和你一起去”鶴徑說。
“行”鐘魚歪頭想了想,同意了。
她拍了拍後座,將頭盔遞給鶴徑,給鶴徑勻了點位置。
“啊?”鶴徑腦子一下子有些宕機,他指了指後座,說“我坐後麵?”
“不然?”鐘魚有些不理解,她想了一會兒,從前座起來,說,“也行,你來開”
“我還沒開過摩托呢”鶴徑有點發怵,他咽了下口水,但男人的虛榮心使他坐了上去。
他把頭盔遞給鐘魚,說“你來帶,我不需要這個”
“不要,上麵有混混的口水”鐘魚嫌棄的把頭撇過一邊,她決定下次就把這個頭盔賣掉,換個新的。
她捏緊了車杆子,卻無意識的摸到了煙頭燙下的印子,印子已經發黑,本來墨綠色的車子因為這個黑印子檔次瞬間拉低。
鐘魚:“……”
算了
一起賣掉好了。
等了幾分鐘,車子還沒有啟動。
鐘魚直接跳下車,看著鶴徑,說“下來吧,我來開”
鶴徑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也下了車。
看來之後得把學摩托這個事情提上行程了!
他在心裡暗暗的想。
鐘魚垮上前座,將車子啟動好後,鶴徑坐到了後座戴上了頭盔。
鐘魚熟練的繞過所有交警,到達了醫院。
鶴徑等車子停穩後,下了車,再扶著鐘魚在急診掛了號。
晚上的急診很冷清,加上鐘魚掛號的科室也沒什麼人。
幾乎是一路綠燈,鐘魚坐在了診室的椅子上。
醫生對著鐘魚的手臂檢查了一下,覺得刀口劃得位置有點深,雖然避過了大動脈,但還是出血很嚴重,導致袖子一大片都是乾涸的血跡。
兩個醫學生聽著醫生的診斷,越發感覺自己好像在上課。
而且,好像都是背過的知識點?
聊到最後,醫生帶鐘魚去打了一針破傷風,開了些抗菌止血的藥和繃帶給她。
鶴徑拿了單子去下麵拿藥,老醫生估計是晚上人少,給她看的格外的仔細,還在和她科普破傷風的作用。
鐘魚不敢頂嘴,一個人坐在位置上聽著老醫生講課頭時不時的點啊點。
直到鶴徑拿藥回來,老醫生才停下繼續乾正事。
給她包紮完後,老醫生又絮絮叨傷後的注意事項,兩個人坐在原地聽完和老醫生道彆後才推門出去。
鶴徑出來後捂著嘴偷笑,手上的袋子跟著身體一起抖,說“我之前沒見過你這麼乖過”
“……”鐘魚有些後悔,就應該自己一個人來的,說“長得有點像楊老師”
“我也覺得哈哈哈”鶴徑聽見這話笑得更大聲了,“楊老師上課老愛點你,我就說,你今兒怎麼這麼乖”
“有病”鐘魚搶走袋子,一個人走在最前麵。
“欸欸欸,彆跑啊”鶴徑追上鐘魚,說“你不是答應我要幫我一個忙的嗎”
“你想讓我幫什麼?”鐘魚聽見這話腳步頓了頓,速度慢了下來。
“我想讓你教我彈鋼琴”鶴徑擋在鐘魚麵前。
鐘魚臉有些黑,鋼琴這是要學好幾年的,難不成她要教鶴徑好幾年?
即使他在她的眼中是獨一無二的,她也不想趟這個渾水,她討厭麻煩。
“你知道要學多久嗎?”鐘魚問。
“我知道,但我隻想學會一首曲子就行了”鶴徑豎起食指比了比,說“就一首,我想彈給我喜歡的女孩子聽。”
“你要學什麼?”鐘魚說。
“Do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