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內,“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讓你好好的在房內哪裡也不要去,你偏不聽,居然敢翻牆出去,說,你認錯嗎?”紀野末兩手叉腰怒哄道。“我沒有錯。”紀星沐清冷的聲音說道。
“你,你,你。”紀野末一手指著紀星沐,一手放在胸前揣著粗氣。一旁身著華貴服飾,打扮豔麗的女子的連忙上前扶著紀野末,輕聲道:“彆生氣了,小沐她必是不羨於這府中景象,才偷偷爬牆出去看看外麵的景象是如何。”“噗嗤。”紀星沐嗤笑一聲。
“好啊,既然你不思己過,那你就好好在這祠堂跪著。”紀野末走到紀星沐旁邊一揮袖向祠堂外走去。而那女子此時卻沒有趕緊上前與紀野末與之同去,而是走到紀星沐身邊微微俯首,掩麵輕笑道:“我本來還想要如何將你好好懲戒一番,沒想到你居然自己找苦頭吃,還真是省了我一番力氣。”
紀星沐嗤笑道:“但你永遠隻是紀府的二夫人。”聽到二夫人三個字,曲子玲的臉上再也不能表現出洋洋得意來,隻能流露出憤恨。瞥了一眼眼前為之憤恨的人後,便帶著奴仆走出了祠堂。
待人都走後,紀星沐才將一直緊繃的身子放鬆下來。紀星沐望著地麵,搖了搖頭。
“星沐,你還好嗎?”循著這一聲柔和的聲音,紀星沐抬起頭,臉上一掃剛才的鬱悶,滿含笑意道:“放心吧,我還好,倒是你,如果被發現來這祠堂,定會被你母親責罰。快些回去吧。”
俯身,紀煙雨輕拉起紀星沐的手,憐惜道:“母親那我定會解釋,妹妹你且放心,待明日,我定會規勸父親,你也不必再在這祠堂受此般痛處。”紀星沐眼含盈盈淚珠,身子微微向前抱住了紀煙雨。
翌日,在紀煙雨的勸解下,晌午,紀星沐在蒼月和雪彥的攙扶下回到了後苑。
“嘶,輕點輕點。”紀星沐皺著眉頭,一臉痛楚。“既然如此,小姐為何還要執意爬牆出去,找這苦吃。”雪彥一邊說,一邊減下了手中的力度,輕輕塗抹著藥膏。一旁的蒼月也在附和道:“是啊。”紀星沐聽著麵前二人一唱一和,輕笑道:“好了,以後我會更加小心的,不會再被發現了。”聽出小姐話中的意思,雪彥當即又加重了手下的力度,惹得紀星沐又是一陣“嘶”痛。
此時,棲影客棧二樓的一間雅間內。“主子,皇城來消息了。希望七天後您能趕緊回去。”淩熠辰扶額,無奈的歎了口氣。揮了揮手示意手下退下。一旁斟茶的韓子墨歎道:“看來這次,你想推脫也推脫不了了。”淩熠辰望向窗外,把玩著扳指,心中思緒萬千。不一會兒,麵前杯盞中的茶香將其思緒又拉了回來。
淩熠辰和韓子墨相顧無言,雙雙舉杯碰盞飲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