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很久沒有更新的日記,開始在本子上亂塗亂畫。寫字能夠很好的緩解我的無力感和焦躁感。埃德加注意到了我亂寫亂畫的動作,湊過來觀察我的表情。
我抬起頭,看見湊近的金色腦袋,感覺有點好笑。我擋了擋日記本,假裝威脅地向埃德加金色的腦袋揚了揚手裡的筆。埃德加笑著問我有什麼煩心事,為什麼要虐待日記本。
這個日記本其實是埃德加去年送給伊莎貝拉的禮物。
我放下筆,向埃德加詢問道:“我想幫希克厲,有什麼辦法嗎?”
埃德加直起身子,有點疑惑地看著我,問道:“是歐肖家的吉普賽養子?”
我點了點頭,“是的,他是希克厲。”我簡單向埃德加介紹了希克厲的境況,試圖在埃德加的視角下尋找答案。
埃德加安靜地聽完我的敘述,想了一會兒,問道:“你認為他有什麼地方需要你的幫助呢?”
“至少他不該再被亨德萊毆打。他和亨德萊一樣是歐肖家的孩子,他們是平等的。”
“不是的,貝拉。”埃德加否認了我的話,“亨德萊是歐肖家的繼承人,而希克厲隻是歐肖家隨意救助的孩子。歐肖家隻會有一個亨德萊,但是可以有許多希克厲。你明白嗎?”
“可是歐肖家隻有一個希克厲,歐肖先生很愛他。”
“可是希克厲不姓歐肖,他姓希克厲。不是嗎?”
是的,埃德加說的沒錯,歐肖先生表現的再愛希克厲,也並沒有賦予希克厲繼承權。所以希克厲才會在歐肖先生去世後被受到刁難和虐待。